天色完全漆黑下来,无边的黑暗笼罩了少女单薄的身影。
失魂落魄的梓柔漫无目的地挪动双腿。
她的脑袋里一片混沌,她现在只想逃避,找到一个没有任何人的地方,抛掉一切的烦恼。
在这个念头暗示下,她向无人的地方走去,逐渐走到了一处空无一人的草坪上。
这处草坪周围的路灯全都坏掉了,只有夜晚下的月光勉强照亮了点,周围一个人都没有,外围还有健身用的几样器材。
我一个箭步冲到梓柔身后,双臂死死地把少女压制在自己的怀里。柔弱的少女死命地挣扎,我几乎都要控制不住她。
“照片,你还要不要照片?”
怀里的女孩挣扎的力量越来越弱,不知是因为力气用尽了,还是因为照片的威胁,她最终停止了挣扎。
“我就是要把你身上的洞都玩遍,你刚刚不也爽的很吗?你要是乖一点,就好好听我的话,掰开屁股让我肏,不然全世界都知道你和你那些个朋友都是被人肏烂的妓女!”
我一边恶狠狠地威胁着梓柔,一边掏出湿巾给她擦干净了脸上的黑字,她变得异常温顺,好像已经接受了现实。
我随即用双手解开了她的衬衣,从背后粗暴地扯下了这件衣服。
我的手又伸向了保护了少女花园一晚上的短裙,几秒钟后,短裙无力的掉在草地之上。
清雅的校花迎着月光,近乎赤裸地站在草地上,两只雪白的玉臂本能的遮在了最关键的三点上。
但完全没有作用,小巧的嫩乳被小臂压的变了形,下边的手指缝里也冒出了耻丘上淡淡的绒毛。
但少女也并非完全一丝不挂,她苗条的双腿上仍然套着过膝丝袜,胸前的蓓蕾上还拴着那条细线,只是这一点点遮挡反而更能激发男人的性欲。
我重新牵起梓柔胸前的细线,向下拽了拽,示意她趴下。
这次梓柔的动作仅仅稍有迟滞,就像一条听话的母犬一样伏在了草地上,等待着主人的命令。
白嫩的手掌撑在地上,美妙的胴体呈现完美的S形,小巧的臀部十分挺翘,臀缝里略显红肿的肉穴和菊蕾毫无防备,如同它的主人一样,任人处置。
“叫主人,小母狗!”,我继续用淫语调戏梓柔。
梓柔默默低着头,紧咬着下唇,呆滞地凝视着眼前的草地,用这种“不合作”的方式来维护自己为数不多的尊严。
我冷笑一声,开始牵动着梓柔遛狗。
一双笋型的美乳被细线牵动的向前,强迫着不情愿的梓柔向前爬动。
被栓住的乳头就如同被穿环的牛的鼻子一样,成为了控制女孩的要害。
很久以前,我偷偷跟踪过梓柔,跟她到了围棋社。
我记得很清楚,那天梓柔穿了件月白色中式小旗袍。
紧身的设计把她玲珑的腰身衬托的凹凸有致,两颗小巧精致的酥乳把旗袍的兰花纹撑得鼓起,旗袍的下摆盖住洁白如玉的大腿,白皙的小腿则是被轻薄的白色丝袜所包裹,两瓣挺翘的雪臀把旗袍撑的紧致,平添了一分情趣和诱惑。
她的身影有些清瘦,却多了几分怜爱,一双眸子清澈动人,如同民国时期的才女一般。
当时在围棋社里,正在对弈的梓柔拈起一枚白色棋子,皱着眉头思虑下一步棋路,聪慧的女孩灵光一闪,露出自信的微笑,一锤定音敲下了棋子。
那一幕,美好的像一幅古画!画中的棋仙流连凡间,与凡夫俗子对弈,追求棋道的乐趣!
那一刻的梓柔,清冷如仙,倾国倾城!
而现在,这位古画中的棋仙,却被我训成了一条母狗,诱人的娇躯近乎一丝不挂,屈辱地在肮脏的地面上爬动。
“梓柔姐,你不叫的话我们就一直遛,说不定,会有男人来满足你这只欠操的小母狗!”
梓柔骤然停止了爬动,无论我怎么向前扯她的乳头,直到扯的整个幼嫩的乳房都变形了,她也没有动一下。
寂静了片刻之后,她猛然抬起臻首,看向我的眼睛。
那一幕,直到许多年后,我都记忆犹新!
梓柔那双柔弱的眼睛里弥漫着水雾,初看上去,有一种伪装起来的坚强,好像一声怒喝、一记巴掌就能彻底击垮这个女孩。
可绕过这层故作坚强的假象,是真正像寒冬竹子一样的坚韧。
她望着我,轻声吐出了一句话:“你是不是经常被人欺负?”
此时此刻,她几近赤裸的身子像狗一样趴在地上,却高高的昂起头,对着加害她的人说出了这样一句话,仿佛她是一个真心关心我的姐姐一样。
但她这一句看似关爱的话语,却像刀子一样扎进了我的心里。
我一个初中的男孩混在一群比我大两三岁的高中生班级里,本来就没什么共同语言。
再加上我性子不好,也看不起他们,和他们的相处很不如意。
当然,在学校,成绩好的学生是不会被打的。但是,老师却管不住同学间的冷暴力。他们讥笑我、讽刺我,把我当一个怪物!
我恨他们,但我不敢报复他们,我也不和他们来往,就在心里咒骂他们,幻想着等待有一天我要百倍报复!
我被所有人排斥,被所有人瞧不起。但这情况在一次突然的漫展发生了变化。
我手里拿到了能威胁学校女神的东西,并如愿以偿得到了她的身子。
我开始疯狂的迷恋上了这个柔弱的学姐,即便是冒着毁掉人生的风险也在所不惜。我渐渐明白了,我并不是单纯的发泄性欲,满足占有欲。
我在她身上找回了我想要的尊严,文梓柔是校园里的明星、地位最高的女孩,那我得到了她,便是学校里最让人羡慕的男人。
在我心里更深的一层,凌辱这样的女孩就是在把我经受的那些冷暴力全都发泄出去。
我报复不了那些身强力壮的高中生,但我能作贱他们心里的女神,这就是我的复仇。
“放屁,你这张嘴就是欠操了!”我恼羞成怒解开自己裤子的绑绳,褪下裤子,露出蓄势待发的粗大阳具。
一只手薅住她的长发,把肉棍捅到她的嘴里。
文梓柔被这突然地袭击吓到了,嘴里也被这恶心的异物堵得难受,本能催使他攥起来的小粉拳无力地捶打着我的大腿,却被我牢牢的摁住头。
“师姐,躲不掉的,给我含出来,总比待会射在你肚子里强吧!”
听到这句话,胯下的女孩愣住了。
其实她心里早就明白,今晚她不可能保得住自己的身子的,像那种最后关头英雄救美的场景永远只会在电视剧里出现。
她在心里认清了自己的定位——残花败柳,若是能用自己的身子保住小杰和闺蜜们,便是值得的。
最终,梓柔在空中挥舞的小拳头认命地垂下。
渐渐的,白皙的脖颈有节奏地动起来,吞吐嘴里的怒龙。
只能说,人类真的是一种颇有适应能力的动物。
若是放在漫展之前,以文梓柔的性格怕是宁愿自杀,全了自己的清白,也不愿意做这种淫贱至极的丑事。
梓柔尽力地去吞吐着粗长的性器官,每次吃到底的时候都被浓密粗硬的阴毛扎在脸上,腥臊的气味扑面而来,令人作呕。
但梓柔知道自己不能吐,她缓缓闭上双眼,希望能想点什么转移注意力。
想点什么好呢?
就想象自己现在口中的是小杰的吧!
如果是那个男孩的话,自己或许不会过于反感。
可就在梓柔试图去幻想小杰的形象时,她的脑袋突然有些刺痛,一些破碎的画面也依依稀稀在她脑海里闪现。
在木花岛别墅夜晚,杨辰——那个小杰的舍友,一边啃咬着自己的酥胸,一边暴力扣弄稚嫩的阴道,嘴里还在喊:“你以为小杰不想……全校男生的肉棒都塞进你的小穴……”
梓柔被脑海里的画面惊到了:“我,我怎么会这么想……杨辰是小杰的朋友啊……文梓柔,你现在已经淫荡到连小杰的朋友都不放过,你对得起小杰吗!”
相似的场景刺激了梓柔的大脑,一些被药物强制遗忘的片段被重新回忆起来。
但是,思维混乱的梓柔分不清记忆和幻想,她只是以为自己淫荡到去意淫和小杰室友做那种事了。
她努力把这个画面挤出脑海,可却有更多画面浮现出来。
有自己身穿JK裙主动打开双腿让杨辰舔弄小穴,有自己面对着墙让张曦把玩乳房,甚至还有谢凯在她的小嘴里射精。
痛苦的梓柔以为自己变成了只会意淫做爱的荡妇,她的心里不由得萌生出一些羞耻的疑问。
“我真的这么渴望做爱吗,随便一个人都可以吗?”
“我是不是很喜欢被谢老师强奸,是不是我太淫荡了,才勾引他犯下的错误呢?”
我自然不知道梓柔内心有这么多想法,而是尽情享受校花的口交服务。
滚圆的龟头仿佛浸在了温水中一般,用力捣弄着无处安放的小舌头。
每当肉棒过度深入时,狭窄的咽喉反射性收缩、夹吸着肉棒。
“师姐,你的嘴肏起来真舒服!”,我沉溺在羞辱少女快感里,突然觉察到肉棒上有点温热的水滴感。
今晚的月色很美,月光洒在女孩白皙的脸颊上,有些熠熠生辉,像是真正的圣女。
然而她樱红的双唇间却含着一颗硕大的紫红龟头,把她原本不大的嘴撑成了一个圆形,软糯的小脸被撑的变了形,显得淫荡又滑稽。
而在她的眼眶中,已经不知不觉间盈满了泪水,眼睛里透露出说不尽的委屈,几滴泪水不时地随着头颅的晃动四处挥洒,显得楚楚可怜。
这并没有激起我的怜悯,反而使我心中暴虐的欲望大增。
你觉得自己纯洁、可怜、受了委屈,我偏要让你明白,你只是一个一碰就会流水、任人操弄的淫娃。
我直接把正在哭泣的梓柔压倒在地,倒着再把阳具插进她的嘴里,整个人倒压在娇弱的身躯上,摆出了一个69的姿势。
我用力掰开紧闭的大腿,仔仔细细欣赏起了梓柔姐的小穴。
一般来说,性器官周围的皮肤或多或少都有点色素沉积,可梓柔的阴阜竟然是冷白皮的状态,仅仅两瓣粉嫩的花唇张开了一道淡粉色缝隙,里面隐隐露出蠕动的穴肉,还渗出一缕缕清澈粘稠的液体。
文梓柔的小穴就和她的人一样,给人一种清清白白、清新怡人的感觉。
这个美好的地方让人联想到的不是性欲,而是干净和清澈。
只是很可惜,这个美丽的地方命中注定要被我的肉棒操黑、操松!
我直接张开饕餮大口,咬住了外凸的阴阜,开始用舌头玩弄流着汤汁、又湿又软的花唇。
下身也没闲着,小腹压在颇有弹性的乳球上,并以此为支点去操弄小嘴。
我反复用粗糙的舌面去舔弄幼嫩的蜜唇,用舌尖去逗弄敏感的肉芽,有时还把舌头鼓成肉棒的形状,用舌头来抽插纯洁的小穴。
小穴里,一股股的蜜液不断流出,我觉得我好像在吸吮一块永远不会干涸的海绵。
梓柔极度敏感的身体无论应对怎样的淫弄,都会做出最本能的反应去取悦身上的男人,甚至于去催促主人去迎合肉棒、去渴求精液的射入。
这样的青涩女孩,有这样成熟的身子,有谁不喜欢呢?
但是梓柔的感受就不那么舒服了,自己的口腔里一根丑陋而畸形的肉棍在不断地耸动,恶心的肉冠反复刮蹭自己的舌头,不时还有几根粗硬的阴毛一起插进嘴里。
一睁眼,眼前一个长满毛发、充满褶皱的黑褐色肉袋一上一下拍打着自己的鼻梁,还散发出一股腥臊的气味,几乎要把她憋死。
而在她自己娇嫩的阴部,一个粗糙而灵巧的舌头正激烈刺激她的敏感神经,皓白修长的双腿夹住男人的脑袋,反而让她的感觉更加清晰。
舌头突然伸直插进了蜜穴之中,把两瓣阴唇分开,然后以极快的速度上下刷动。
同时,肉棒也开始冲刺,像在插一个廉价飞机杯一样毫不怜惜抽插着梓柔的小嘴,修长的雪颈甚至能隐隐看到龟头的轮廓。
“啊,不要,不行,唔……”,文梓柔只能在心里喊。
一阵阵快感涌上她的大脑皮层,把她重新推向欲望的顶端。
情难自抑的女孩几乎忘记了自己是谁,只是本能地把白璧无瑕的少女阴阜迎向男人的舌头。
有些酸痛的小嘴也开始尽力张大,试图挑战性的把整根肉棍都吃进嘴里,香甜的小舌头缠绕肉柱、舔弄肉冠的冠沟,甚至还时不时吸吮冒着前列腺液的马眼。
欲望的浪潮突然突破了一个临界点,长久蓄积的欲望在一瞬间释放出来,只剩下极致的放松与快乐。
蜜穴的深处,一股阴精不受控制的从里喷出。
抽动的肉棒也猛地一下深深插入了梓柔的喉咙深处,享受着文科女神的深喉服务。
柔韧的喉肌剧烈收缩,排斥着粗大的异物,又像是在榨取精液。
梓柔眼前,丑陋的卵袋覆盖了她的全部视野。
整个阴囊包括其中的睾丸都在一阵阵地收缩。
阴囊每缩一下,就有一股腥臭滑腻的黏液喷在喉咙腔壁上,整个嘴里都充满海鲜的腥味。
她想吐出来,可嘴里的阴茎还在像水枪一样喷射着精液,她只能主动吞咽肮脏的浓精。
兴奋的肉棒总共吐出了十几股精液,原本硕大的卵袋萎缩成了一个小肉团,浓厚的精液几乎填满了梓柔的胃袋。
这个清澈如水、惹人怜爱的高中校花就在这公园的草坪之上,吞吃着眼前这个甚至没正常聊过几句话的初中生的精液。
不仅任由他奸淫玩弄,尽可能满足他的变态要求,还要预备好圣洁的少女子宫,等待他将鲜活的的浓精注入进去。
这一切的一切,仅仅起源于一次不正常的漫展,如果让少女再选一次,她永远不会再去那个恐怖的漫展。
发泄完欲望我抽身一翻,在梓柔姐身边躺了下来,望着高悬的月亮,也准备先休息一小会,让疲软的肉棒缓一缓。
不知多久之后,我从地上挺起身来。
梓柔姐依然躺在草地上,两眼无神、表情呆滞,嘴角还残留着些许精液,任由赤裸的娇躯暴露在野外。
她好像一个逼真的木偶一样,完全失去了灵魂。
我没有去管她,而是轻轻打开了她从一开始一直带在身上的小挎包。
我好奇地翻找,找找有什么能用来玩弄梓柔的,但我很快被一封粉色的信纸吸引了目光。
我抽出来一看,确实是一封信。我也没什么照顾她隐私可言,直接撕开了信纸,纸上只是很简单写了几行字:见你兮,我心欢悦。
念你兮,我心惶惶。
盼你兮,我心急切。
爱你兮,我心永恒。
文梓柔听到信封撕裂的声音,转过头来看。结果发现,自己昨天写给小杰的情书,竟然忘在了挎包里,被眼前这个禽兽找到了。
她连忙起身去抢,抢到手之后,赶紧护在怀里,好像在守护什么稀世珍宝一样。
我放任梓柔姐抢回了情书,但心里的妒忌简直要让我发疯。
在我的心里,纯洁的梓柔已经是我的专属物品,她的身体,她的心,都应该是我的,谁也不能把她夺走!
我压抑住内心的烦躁,朝一脸警惕的梓柔露出了诡异而兴奋的笑容:“师姐,这信是写给林颖儿那个跟班的吧,要是他知道你的小穴被肏过这么多次,他还会喜欢你吗?”
原本无神的女孩脸色变得煞白,就如同一个小女孩被夺走了最心爱的洋娃娃。
她已经被人欺负了,不可能拥有一个纯洁的爱情生涯了,要是再失去小杰,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承受的住。
小杰,梓柔心爱的男孩,反而成了她最大的软肋。
被抓住软肋的梓柔跪着爬到我面前,抓着我的手臂疯狂摇头,嘴里说:“求你,别这样,我怎么都行,别伤害他,求你了!”
我摸了摸她的脸:“撅起屁股来!”
听到这句话,梓柔好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她立刻翻过身,圆润的雪臀翘起来朝向我,娇嫩的乳房紧紧贴在草地上,几乎压成了柿饼。
雪白的翘臀中有一道臀缝,中央淡色的菊蕾不时地收缩一下,显示出少女的慌乱。
会阴之下,粉嫩的门扉也随着细微颤抖的大腿不断开合,任何一个看到这一幕的男人都会掏出肉棒插入发抖的穴道,来安抚瑟瑟发抖的少女。
害怕的女孩一丝不苟的执行着我的宁静,力求满足我变态的欲望,生怕我有什么不满意。现在的高中校花文梓柔,就是我最忠诚的性奴。
我慢慢趴在梓柔的背上,全身的重量都由她支撑,两个人的姿势如同公园里两条发情的公母狗在交配一般!
“师姐,你知道吗,咱俩现在的姿势叫狗骑式,就是公狗肏母狗的姿!”我是一刻也不会放过羞辱梓柔的机会的。
“嗯!”梓柔没有像之前一样以不合作来抵抗,而是用鼻音微弱地应了一声,但在这寂静的荒野中却显得无比清晰,至于这一声“嗯”中蕴含了多少痛苦和无奈,只有她自己知晓。
“师姐,我的精液好吃吗?”
“嗯!”
“你以后要不要天天吃一发?”
“嗯!”
“你的下面好会流水,以后我舔你的小嫩比,你舔我的大鸡巴好嘛?”
“嗯!”,梓柔像一个应答机器一样回应着我,完全听不出任何喜怒哀乐,但她绯红的耳朵和脸颊,以及逐渐发抖的身体都在透露着她内心的不平静。
“啪”,我一巴掌打在梓柔的雪臀上,“有点诚意点!”
趴在地上的梓柔把脸死死埋在臂弯里,嘴里断断续续地出声:“我……我喜欢那个……求你……以后……多弄我……”
我一边伸舌头舔舐如蝴蝶般外凸的肩胛骨,一边摸上了乳峰的顶端,轻柔地替她解开了一直折磨乳头的线。
长时间缺血的乳豆已经开始发紫,变得麻木。
现在恢复血供后,一股针刺痛也随之出现。
但有趣的是,少女明明未收到任何刺激,胸前的蓓蕾也只有刺痛,但乳峰顶端的乳头却依旧胀大,或许并不是单纯因为肿胀,而是少女在这种别样的刺激中体会到了禁忌的快感。
我很温柔地抚慰着肿大的乳头,不时捏一下、搓一搓,揉一揉,被虐待的蓓蕾迅速焕发了活力,坚挺地翘立着,原本淡粉色的颜色由于过度充血而变得嫣红,就像一朵由青涩变得成熟的花朵。
“嗯啊”,身前的梓柔情不自禁地哼出一声,此时不再是机械冰冷的应答,而是少女发自情欲的低吟,即便她随即紧紧抿住嘴唇,但是声音已经清晰地传进了我的耳朵。
这来自校花的动情呻吟像是在勾引我去奸淫她、内射她。
胯下有些疲软的肉蛇迅速充血挺立,红紫龟头刚好和淡粉色的少女蜜穴完美对接,两瓣花唇甚至微微噙住了龟头的顶端。
“不要!”聪慧的梓柔已经明白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了。
她转过头,用哀求的神情望着我,眼神里充满恳求:“去买个避孕套,好嘛?”
梓柔说这句话仿佛用掉了全部的勇气,说完后她就静静地把俏脸低下,埋在了胳膊里,等待着来自我的审判。
梓柔心里有些生气,不是气别人,而是气自己。
一直以来,她都认为自己被胁迫而不得不被玩弄,她都把自己放在一个“完全受害者”的地位。
但她现在带套的要求突然让她意识到,其实她对着一切已经有一点适应,甚至开始迎合淫魔,保护自己。
她的内心已经不像最开始那么厌恶,隐隐约约之间,还有些期待。
一段时间的沉默过后,趴在她背上的恶魔起了身,然后一个小盒子扔给了梓柔面前。
“喏,你要的避孕套,你给我带上吧!”
梓柔松了口气,心里甚至有些庆幸,纤细的手指拆开了包装,里面的东西让她有些错愕。
盒子里面并不是普通的套子,而是专门挑选的情趣避孕套。
粉红色的避孕套上面布满着密密麻麻的颗粒凸起,与其说是用来避孕、情趣,倒不如说是用来折磨女性的刑具!
梓柔有点为难,她虽然上过生理卫生课,知道避孕套是怎么回事,但她却根本不会用。她抬起头,小声说:“我不会!”
“来,你先跪在我面前!”
听话的女孩爬到了我面前,等着我下一步指示。
“我的鸡巴太干了,戴不上,你先给我舔湿一点!”我毫不脸红地撒着谎。
梓柔虽然不会这个,但她聪慧的头脑察觉到了其中的异样。她猛地抬起头质问我:“怎么可能这么麻烦?”
“不想戴,可以不戴,喜欢内射,我满足你啊!”我甩了甩胯下的阳具,让龟头轻轻地在气鼓鼓地小脸上拍了拍。
梓柔被我的强盗逻辑给噎住了,犹豫再三,她终于还是伸出粉嫩的小舌头,一点点舔舐这个夺走自己处女童真的凶器。
几个月前,被强行破处的梓柔还在疯狂拒绝着肉棒的侵入。几个月后的今天,她却要主动给肉棒上带套,邀请它故地重游。
“梓柔姐,你的声音真好听,你知道学校里有多少人在听着你的广播的声音撸管吗,你知道学校里的男生都想操你的小嘴吗?”
“来,龟头下边也要舔!”
“没想到你这个诗词仙子除了念诗,还这么会舔鸡巴,你是不是以前经常舔?”
“你不会是喜欢吃精液吧,你以后和男朋友接吻的时候,一定要先吃点精液含在嘴里,然后再跟他分享分享呀!”
这一句句羞辱之语像刀子一样割在梓柔千疮百孔的心上,她恨不得把自己的耳膜扎破,好让自己不再承受这难堪的羞辱。
渐渐的,梓柔口齿间的津液涂满了整个肉棒,上面覆盖了一层光亮的水膜,还升起丝丝缕缕的热气。
“差不多了,把那个套的环扣上,捋下去就行了!”我轻声说到。
梓柔纤细的小手颤颤巍巍地拿起套子,套在了即将进入她蜜穴的凶器上。
少女木讷地看着眼前的的凶器,粗长的肉棒上套上一层粉红色的橡胶套,上面布满了可怕的橡胶颗粒,原先马眼的地方还有一颗豆粒大小的凸起,这简直就是一个粉红色的狼牙棒。
一个可怕的疑问出现在梓柔的脑海里——她的下面那么窄,真的能承受这么可怕的怪物吗?
我让梓柔站起身来,随即让她背对我,还把她的双手反剪在后背上,让她不得不弯下腰,这个姿势像是我在骑一匹暴躁的小母马。
狰狞的棒头紧紧抵在了娇嫩的蜜穴肉唇上,便急不可耐地蹭了一蹭,像是在朝老朋友打招呼。
“嗯……啊……喔……不要……”,梓柔嘴里发出了甜美的淫叫,两条修长的黑丝美腿不自觉向里夹紧,小巧的脚趾不停地扣着草地,粉胯下好像被砂纸摩擦过了一样,有一种极端刺激的快感。
这种感觉就好比你被人挠了痒痒肉,你会感到奇痒难止,此时如果有人在你的痒痒肉上疯狂挠动,你就会感到一种生理不适的痒感!
此刻的梓柔就陷入了这种难以忍受的快感的折磨之中。现在,我只需要轻轻动一下肉棒,就会引起少女娇媚柔弱的娇吟。
梓柔不停地扭动着腰臀,抗拒着凶器的侵入,却让敏感的外阴反复在橡胶凸起上摩擦,更像是女孩在主动摩擦肉棒,请求插入一样。
而在这别样的刺激之下,少女的贞洁甬道再次灼热起来,蜜穴壁肉上有一种发自灵魂的痒,梓柔的脑海里很想找个什么东西挠一挠,理智告诉她不该继续想下去了,但她还是不可抑制地去想——插进来就不痒了吧!
少女的春情一动,敏感的身体立即响应,诱人的桃源幽谷变得泛滥泥泞,耻丘上的稀疏芳草也被蜜汁打湿,橡胶肉棒无意中蹭到了充血的阴蒂,惹得这校花少女又是一声软糯的嘤咛,一丝晶莹黏稠的爱液从少女玉腿间落下,滴落在一株小花的花瓣上。
滚圆的龟头嵌入了微微张开的穴口,挤开了蜜穴的唇瓣,在崎岖的肉洞里缓缓推进。
娇嫩的穴肉紧紧贴合着男性生殖器,甬道里不规则的褶皱全被暴力抹平、重新塑形,完美转换成了肉棒的形状。
粉色的凶器把蜜缝撑开了一个圆洞,一点一点消失在了里面,直到凶器顶端的颗粒深深顶到了蜜穴花蕊,肉棒才停止深入。
但此时,仍有一小截根部没有进去。
“啊——不……停……喔……”,狼牙棒一插进去,梓柔就发出了尖锐的淫叫。
密密麻麻的橡胶凸起疯狂刮动着极度敏感的小阴唇和穴肉,所有的接触面都生出近乎让人麻痹的快感。
但越是激烈的刺激,腔道内嫩肉反而更加紧致地缠绕着肉棒上凹凸不平的颗粒,小穴裹得越紧,带来的刺激就越大,于是形成了恶性循环。
小穴不仅变紧,而且还一缩一缩,拼命吮吸着穴中的肉棒,一大股淫液从缝隙中挤出来,打湿了黑色的丝袜。
“不要在弄了,好难受,我受不了了!”梓柔的甜美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刚刚那突破极限的感觉刺激到了她的泪腺,一股酸意涌上她的眼睛,泪水止不住的涌了出来。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任谁也想不到学校里清纯的文科女神、淡雅恬静的诗词仙子竟然在打野炮的时候被肏哭了。
我可还没完呢,粗大的龟头顶住颤抖的花心,用力一扭转,恐怖的狼牙棒在紧窄的蜜壶里搅动起来,大小不一的凹凸颗粒平均刺激到了每一根神经,超越人体承受极限的快感像是一种可怕的刑罚。
梓柔发出一声母兽样的嘶鸣,颤巍巍的双腿再也坚持不住,无力地跪倒在草地上。
肉穴里凶器在一瞬间被抽了出来,敏感的身体一下子就达到了高潮,可怜的小手死死地抓着地上的草,少女灵动的眼睛现在翻的只剩眼白,诱人的胴体不断地痉挛抽搐,少女的双腿之间留下一个慢慢闭合的肉洞还在不断往外流淌的粘稠的液体。
我看着被肏的失神的少女,得意的问:“还要不要带套了?”
颤抖的梓柔吓得一哆嗦,连带着还没合上的蜜穴都都抽搐了一下,连忙说:
“不要,好难受,不要!”
我于是随手把套子撸下来,毕竟调教得循序渐进,以后有的是机会折磨她。
我温柔地把娇弱的少女抱了起来,让她的双腿盘绕在腰间,两条黑丝美腿正好形成了完美的炮架,来辅助我胯下的大炮发射炮弹。
“噗滋”,肉棒丝滑地没入了湿滑温热的肉穴之中,比起第一次破处,此时的肉穴更加的润滑,甚至有一股吸力吸引着龟头冲向深处。
“嗯啊——”,我和梓柔同时发出舒爽的呻吟,相比刚才的刺激,此刻的插入显得无比轻柔,少女的贞洁蜜道里甚至有一种被温柔对待的舒适感。
梓柔姐的体温比常人略低,有种冷玉的感觉。
但她的蜜壶却无比温热腻滑,以惊人的热度紧密包裹着的闯进来的地肉棒,如同温泉泉眼一般。
这种外冷内热对比,实在是妙极了!
“啪……啪……啪……!”,胯部和臀部碰撞的清脆声音响彻在寂静的草地上,轻缓而不失有节奏。
“痒啊……唔啊……好痒……”
男人的生殖器在窄小潮湿的洞穴里做着往返运动,小穴里媚肉泛出一种触及灵魂的痒,龟冠狠狠划过媚肉,就有挠到痒处的爽感。
但片刻之后,一种更加难耐的痒重新出现,继续折磨少女的神经。
难受的梓柔紧紧抱住我的脖子,圆润的圣女峰压在我的胸膛上,坚硬的红豆在我的胸口来回划动,雪白浑圆的大腿死死地夹住我的腰间,仿佛这样能让小穴夹的更紧,肉棒挠痒挠的更舒服。
现在的性体验要比破处那天舒服的多,没有处女膜撕裂的痛楚,有的只是充实、酥麻和痛快。
但梓柔却更痛心了,她宁愿痛一些,至少那样自己是在被恶魔强暴,而不是像现在一样控制不住自己的淫荡的本性!
我怀里抱着这位诗书女神,终于可以算是最大程度体会她的一切美好了。
这次的感觉与上次截然不同,少女白皙的皮肤下满是情欲的红晕,身上的毛孔冒出薄薄的细汗,粘住了披肩长发。
清亮的双眸早已被欲火和饥渴侵染,但内里却蕴含着最后的一点无奈和抗拒。
梓柔姐的身材真的很像漫画里的少女,纤细瘦弱却又完美无缺,真真的把以瘦为美发挥到了极致。
两只雪兔压在我的胸膛上弹性十足,并不是发育完全的那种软弹,而是带着青春少女十足韧性的硬弹。
文梓柔身上最美好却不是这些,梓柔是个简单纯净的女孩,而她娇嫩的花穴却十分复杂。
两瓣花唇律动性地含弄着棒身,蜜道里的褶皱复杂崎岖,十分能激发出男人的探索欲。
蜜穴分泌的汁液很多,但绝大部分都被紧窄的花唇封在了内里,肉棒几乎可以算是泡在了这个温热水润“灌汤包小穴”里。
不仅如此,甬道最深处的半硬子宫肉环和穴肉还会像无牙的小嘴一样疯狂噬咬着肉棒,像个贪吃的孩子一样索要精液。
但我知道,梓柔姐的小穴还有更有趣的玩法。
“梓柔姐,你还记得我给你破处那天吗?”
梓柔没有应声,那是她此生最大的伤疤,她根本不想回忆起那噩梦的一天。
“那天,留下我一个人跑了,我好不容易又找到你,结果发现你竟然和谢凯在一起!”
梓柔心里咯噔的一下,她没想到自己被谢凯强奸的时候,竟然有其他知情人。
她虽然勇敢举报了谢凯,但是她对被强奸这件事深以为耻,一直不愿让任何人知道。
“你猜我看到了什么?”我继续开始语言攻势。
“我真没想到,你急着离开我,竟然是为了赶着去勾引自己的语文老师!”
梓柔被这倒打一耙的污蔑整蒙了,她喃喃地自言自语:“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文梓柔,你可真能装,表面上装的和圣女一样,背地里勾引自己的老师,刚被破处就要浪的忍不住了,你在学校的时候是不是天天都想着被人操?”
“你还要不要脸,勾引比自己大二十多岁的老男人,你知不知道你到底有多下贱?”
我每说一句话,蜜穴里的媚肉就收紧一下,像是在榨取其中的精液,清纯可人的校花居然有如此色情的身体,真是让人忍不住多插几下。
梓柔眼睛里闪烁着泪花,拼命的摇头:“不是啊,是谢凯,那个禽兽,他强奸我的,不是你说的……啊——”
我使力一插,龟头狠狠顶在柔软的子宫口。
本来在连续的高潮中,子宫口已经微微张开,这猛然地一撞之下,半颗龟头嵌入了子宫的肉环之中,幸好肉环弹力十足,生生把龟头挤了回去,算是勉强保住了少女神圣子宫的贞洁。
“你还撒谎,你被操的时候明明就叫的很大声,爽透了,不是吗?”
这句话如同一道闪电劈中了梓柔,她的脸色灰暗下来,嘴角微微嚅嗫却始终没能反驳我。
那一天,即便很不愿意去承认,梓柔确实也体会到了肉体的欢愉,最后自己在谢凯的身上扭动腰臀,甚至在高潮时甚至主动去套弄肉棒,去让自己的子宫花房吃下老师更多的精液。
“你看,你又夹我的鸡巴,说你几句,你的小骚逼还不乐意了!”
梓柔感到自己的俏脸简直要烧起来,剧烈地羞耻感从心中迸发,要把全身都烧掉,她被这掺着事实的无耻污蔑羞得无地自容。
她想辩解,可又能解释什么。
就算她真的说清自己是被强奸的,那此时此刻,自己在空旷的公园里盘在男人的身上挨肏还能是假的吗?
那棱角分明的龟冠刮出来的液体,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得假的!
梓柔苍白的脸上只余下痛苦,她缓缓闭上眼睛,两滴泪珠顺着脸颊流下,滴在被挤压成面饼的酥胸上。
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小杰还会要自己这个下贱的淫娃吗?
想到这里,少女的心里充满了无尽的悔恨。
她真希望自己能早和小杰表白,把清白的身子交给他。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被一个个禽兽玩弄,在他们身底下放声娇喘。
“文梓柔啊、文梓柔,老师对你那么好,你还诬告自己的老师强奸,让他蹲局子。你说,是不是你要找他收钱,结果价钱没谈拢。你就是学校里的一个妓女!”
“你说,你到底还被多少男人操过,为什么有那么多老师喜欢你,是不是因为你是他们的公用性奴?”
“怪不得你整天对学校里追你的人甩脸色,原来你喜欢吃老鸡巴,你的学习成绩这么好、还被选成诗词社社长,是不是都是吃鸡巴换来的?”
“还有那个叫小杰的,你成天跟他眉来眼去的,你不去找他,反倒是去找老师,他是不是你的绿奴,你被老男人插的时候是不是都要他看着?”
梓柔心思混乱起来,她不禁想到如果小杰知道这一切会怎么样,他会不会也鄙视她、厌恶她。
她低下头看着双乳间那个匙形吊坠——小杰送她的生日礼物,正随着自己被插入的节律在不断晃动。
她仿佛听到了小杰在说话:“梓柔,我相信你,你永远是我心里最好的那个人!”
“啊……嗯……奥!”
回到现实,青筋毕露的肉棒仍然在不断地抽出,然后齐根末入她的股间。
梓柔无处借力,全身几乎就靠蜜穴中的肉棒支撑,梓柔的体重也变成了操弄小穴的帮凶,每一下都让柔嫩的花蕊撞在硕大的龟头上。
渐渐的,交合之处布满了摩擦产生的白色分泌物,温热的蜜汁在重力的作用下流满了整个大腿,黑色的丝袜被浸湿后变得油亮光滑。
还有些汁液由于腿发抖的太厉害,洒在了身下的草地上,滋润了这些幼小的生命。
一阵阵火热的酥麻感覆盖她的全身,梓柔在持久的抽插中达到了一个小高潮。
在这清凉的夜晚,高潮的少女青丝散乱,几缕发丝被细汗打湿,粘在脸颊上,清纯的初恋脸眼神迷离,红唇微启,粉嫩的舌尖从其中吐了出来,这哪还有清纯校花的模样,分明是个欲求不满的母狗!
在奸淫梓柔的同时,我一直在慢慢地移动。在梓柔不注意的时候,我和梓柔已经移动到了那健身器械的旁边。准确的说,是一个双杠边上。
我抽出水淋淋的肉棒,一手抓住了裹在丝袜里的脚踝,直接搭在了双杠上。
我掏出一直藏在身上的粗绳子(要是梓柔不从,就绑她用的),把颤抖的脚踝和冰冷的铁杆绑在一起。
“啊啊啊——”,梓柔发出了痛苦的叫声,她的双腿劈成了近120度。
虽然这比起舞蹈生的站立一字马不算什么,但对于梓柔这个身娇体弱的文科生,这无疑会很痛的。
梓柔双手抓住一截杆子保持重心,强忍着疼痛喊:“别这样,我好疼,快放我下来!”
我伸出手抚摸起了梓柔抬起来的脚,娇小的脚比我的手掌大不了多少,和她的人一样娇弱,被黑丝包裹的脚趾蜷曲起来,显得十分痛苦。
我握住新月似的足弓,尽情玩弄着这个有些私密的部位,另一只手重新揉捏起富有弹性的椒乳。
我一面欣赏着梓柔姐背部优美的曲线,一边肉棒还对准少女的腿心,两瓣花唇分的很开,肉棒丝滑的捅进了小穴深处。
“梓柔姐,你说一句请主人用力操我吧!”我借机开始戏弄梓柔,来发泄自己心中扭曲的欲望。
文梓柔不说话了,她的自尊、她的教养都不允许她说出这样丢脸的话,她紧紧咬住细密的牙齿,想强行忍住身体上的痛苦。
我用力的耸动胯部,粗大的肉棒在发颤的蜜穴中大力地捣动,棒身上的凸起血管摩擦着穴壁上的肉褶。
浑圆的龟头撞击着花芯,给梓柔带来最强烈的刺激。
我可没什么怜香惜玉的想法,我直接用脚把梓柔艰难立在地上的那只脚向外推挤,双脚的夹角更大了。
当然,腿筋也被拉伸的更长,腿也更疼了。
“啊……”
梓柔又忍不住痛呼出了声,她只是一个瘦弱的高中女孩,从小被家里当宝贝来养,怎么受得了这如同酷刑的折磨。
她想凭借意志力对抗,但这也不是一时就能练成的。
“主人,请用力操我。”梓柔的声音细弱蚊蝇,但却几乎耗尽了她的全部。
我听到这清纯的校花说出这么淫秽的话,泡在温润蜜穴里的龟头都生生胀大了几分。
“快放我下来啊!”梓柔在剧痛下顾不得刚才的羞耻,赶紧催促我。
我可没想过这么轻易放过她:“接着说,你是我的小母狗,你好喜欢被我插!”
“你骗我!”梓柔痛的扭曲的小脸上满是怒容。
“我可没说过你说一句就行!”我一边回应,一边又开始微微挤动梓柔的脚,来扩大她的痛觉。
梓柔几乎疼得发不出声音来了,一股冷汗从她的额头冒出,她的腿几乎被掰成了一字马,更难受的是身体里的肉棒几乎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抽动,蜜穴带给她的快感和腿筋的撕扯痛感相互交织,就要把她折磨疯了。
“我是你的小母狗,我喜欢被你插!”梓柔带着哭腔喊出了这句话。
“你是不是勾引自己的老师,是不是个妓女?”
“我是!”
“你在学校里勾引了几个老师,怎么弄的,快说!”
“我……我勾引周校长……李峰老师……在校医室……他们一起……痛啊……放我下来……”
梓柔的大脑已经不再去想我说什么,她只能机械的顺从我的话,甚至去编说假话来取悦我,希望自己能快点摆脱这痛苦的折磨。
“快说,你是主人的小女奴,天生就是要做主人的肉便器!”
“我是你的……啊……小女奴,我是你的……肉便器!”
连绵不断地啪啪声越来越急促,几乎连成了一道声音,龟头每一下都狠狠撞击在娇弱的花蕊上,几乎要把子宫口撞开。
“快说,请主人把精液灌满母狗的子宫!”
“请主人把精液灌满母狗的子宫!”,梓柔刚复述完这段话就明白过来了,“啊,不要,不要在……里面,会出事啊,我不……想怀孕!”
黝黑的肉棒狠狠顶在了微微张口的子宫口肉环上,马眼正对子宫入口,一股白浊的精液飞出,涌入了少女孕育生命的神圣子宫里。
龟头像机关枪一样不停喷射,肮脏的精液近乎灌满了扁平的子宫,无数活跃而健康的精子在其中活动,飞奔向输卵管,去寻找纯洁的卵子。
梓柔天鹅长颈高高扬起,喉咙里发出凄凉的悲鸣,肚子里的温热感完全占据了她的大脑,她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射进去了。
在一阵长时间的死寂之后,我解开了绑住梓柔腿的绳子,抱着她躺在了草地上,软下来的肉棒依然插在蜜穴里,堵着其中的精液,不让它们流出来。
在明朗的月光下,黑暗的草坪上,一个没穿裤子的初中男生身上趴着一个只穿着黑色丝袜的高中女孩。
清秀恬静的女孩此时全身都泛出潮红,白皙的皮肤上还覆盖着水润的细汗、柔顺的发丝散乱盖在玉背上,好像一朵出水的芙蓉,高潮后的少女竟也有种另类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