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元景与德妃分乘轿辇回到承阳殿,一下了轿,德妃便立刻上去搀住祁元景:“陛下~”
她刚凑近,便已闻到他身上一股淡淡酒气。她柔声嗔道:“陛下,您方才在宴上贪杯了罢?”
“什么话?”祁元景由她手臂搀着,指节轻轻掐她脸蛋。“朕还能从一众嫔妃中认出你来,怎能说朕是醉了?”
谈笑几句,二人走进内室,德妃便开始替祁元景更衣。
不料,祁元景却按住了她的手,眼带促狭笑眼望她:“怎么?爱妃这般急切,要解朕的衣服?”
德妃含差带臊,嗔了他一句:“陛下!您怎能这般说呢,臣妾…臣妾只是想替陛下解了衣裳,到床上去歇着醒醒酒,怎就…变成臣妾心急了…”她说到后面,话音渐小,尾音却带了娇俏。
祁元景上下瞧她几眼,嘴角带了些笑意,往后退了几步斜倚床榻,对她道:“行,那爱妃过来侍候朕更衣罢。”
德妃刚准备上前,他却又抬掌制止了她的脚步,接着道:“但是,朕要爱妃先将自己脱光了,再来侍候朕。”
德妃怔愣片刻,很快便红着脸垂下了眼,娇娇地应了声:“是,陛下。”
内室早就被炭炉烘得暖洋洋,德妃先是脱下绒里褙子,接着解开了那件海棠红色的方领袄。祁元景懒洋洋倚着,抬起手来,朝她勾了勾手指。
德妮侧着脸,红唇带笑斜乜了他一眼,将那方领袄丢了过去。
祁元景抬手接住,将袄子的内里凑在鼻下轻嗅两下。
绒里还带着她身体温度,嗅闻之下更有一阵似有若无的幽香。
祁元景一边嗅着,一边凝眸看她:“嗯,上面还带着映桐的体香…朕很是喜欢,再脱。”
德妃受了夸奖,面色越发羞红起来,又接着解开了裙头的系带。
靛青色褶裙垂落于地,此刻她身上便只剩了素白色的合欢襟与里裤,朝着床上的祁元景缓步走去,坐在床沿。
祁元景扔下原本手里抓着的袄子,饶有兴味地打量着德妃的身子,却不动手去碰她。
德妃便这么坐在他面前由得他看了一阵后,娇滴滴嗔道:“陛下,怎么一直这般看着臣妾?”她双手抱上自己的手臂轻轻搓了几下,软着身子往他身上靠:“陛下,臣妾身上冷~”
祁元景本只是坐着不动,突然,他猛地坐起来,一把将德妃扯过来按在身下,粗鲁地扯开了她的合欢襟。
德妃猝不及防尖叫了一声,但紧接着,祁元景粗暴的行为,竟让她觉得身子一瞬间兴奋起来。
祁元景几下便扒开了她的合欢襟,将她一双丰满肉乳完全露出来。
德妃才刚咬着唇轻吟了一声,祁元景便伏下身子,含着她一只奶尖开始狠力地吃吮起来。
虽然祁元景之前也偶有将她压在身下吸奶舔乳,但德妃却觉得今日不同。
祁元景今日用的劲,好似真想吸出奶水来一般,牙齿叼含着乳晕,双唇紧紧啜着她奶尖狠力吸嘬,嘬得她感觉奶尖都发麻起来。
“哼唔…陛下…!啊啊…今日怎…怎这般用力,将臣妾的…臣妾的奶尖都要被陛下嘬破了,唔…啊~!”
祁元景松开唇齿,只见那只可怜奶尖确实已被他吸得红肿,乳晕一周甚至还有些浅浅齿痕。
他伸出舌尖在乳肉上轻轻舔弄两下,还未等德妃的浪叫转小,他立刻便换去了另一只软乳,同样那般狠力吸啜起来,还抬起手掌,用力抓着方才被吸啜过的奶子,手指来回拨玩着挺起的奶尖,还不时将奶尖压着,往乳肉中按陷下去。
“不喜欢朕这般吃你的奶么?让朕将你这骚奶吃得漏出奶汁来…”
祁元景一边含糊应着,一边开始动手扒她下身里裤。
他动作显得急切甚至有些粗暴,裤腰系带都未完全解开,他便心急地抓着布料往下扯,只听几声轻微撕裂声音,那淡白里裤便被他扯了下来扔在一旁,腰侧都被扯了个小口。
他动作越是粗暴鲁莽,德妃越是觉得自己身子燥热,腿间软穴也有些涨疼起来,她知道这般感觉,那骚屄定是早就湿透了。
里裤被扒下后她只觉得双腿微凉,但骚穴汁水充盈却在发热,她丰臀紧贴床铺,难耐骚浪地扭摆,还不时拱起腰来往祁元景身上蹭:“哈啊~陛下,唔…臣妾…臣妾的屄好像都湿了,你摸摸…好痒…”
祁元景抬掌在她奶子上拍打几下,才将手往她下体移去,略微分开她的腿,手指直接便往她穴中探去。
果然指尖才触到两片肉唇位置,便已然一股湿意,黏腻汁液迅速染遍他指尖,他往里深探些许,便摸到她媚肉湿软,淫汁泛滥,手指轻易送入不说,淫洞还迫切地吸着他的手指,极力邀请他再入得深些。
祁元景屈起双指,在那媚洞中肆意抠挖,不多时便抠弄出咕滋淫响,他还偏要在穴里故意搅弄,惹得她身子轻颤,淫声浪语渐渐响了起来。
“怎的这般湿了,平日里映桐似乎湿得没这般快,今日如何这般兴奋?”
德妃被他的手指插得意乱情迷,正扭腰摆臀兴奋不已,迎合着他的抽送,轻咬着自己的手指迷离浪叫:“哈啊…陛下、陛下今日对臣妾…这般粗暴,却叫臣妾…觉得,觉得…害怕又……唔嗯!”
“又什么?”祁元景追问着,却抽出了手指,捻了捻手上布满的黏腻淫汁,干脆往她屄穴上拍了一巴掌,发出带着汁水的黏响。
“又…又…”德妃的身子难以自控地颤抖,半眯媚眼朦胧看着他,张唇喘息着,伸出手掌贴在他的胸口上下抚摸起来:“又令臣妾期待…臣妾…盼着被陛下按在床上,粗暴地…狠狠地用鸡巴操…”
祁元景从鼻中哼了一声,抓着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腰带上:“方才爱妃只脱了自己的衣,却还未帮朕更衣,现在爱妃来继续罢。”
德妃原本迷离的目光微微清澈了些许,她支起身子,娇羞地半跪在床上,开始为祁元景脱衣。
玉带松落,玄袍敞脱,德妃的乳上还带着祁元景方才留下的齿痕,他垂眼打量她微乱云鬓和赤裸娇躯,呼吸又变得沉长起来。
德妃才刚替他解开了最内的里衣,还未及替他松解裤腰系带,祁元景便不耐地握着她柔肩将她一堆,再度将她推在了床上,几下胡乱扯下自己下裤,双手分开她的膝盖,扶着早已翘得几乎要贴到腹上的硬挺鸡巴,连在她湿润屄唇上拨弄都等不及,便急切地粗鲁狠操入她骚洞内。
德妃的媚穴虽早已湿透,可祁元景一经操入,便将她按着,疯狂粗暴地死命狠干起来。
虽然往日二人也有这般激情的时候,但德妃便是觉得今日与以往不同。
祁元景像是一来便想操烂她的媚屄一般,不带丝毫怜惜,甚至里衣都还胡乱挂于身上,下身却紧贴着她湿得一片泥泞的屄穴,纵情捅干。
“啊…啊啊…!陛下轻、轻些!呜唔…臣妾的穴…要被…要被陛下操烂了!唔啊啊——!陛下今日…怎如此…呀啊!怎如此勇猛…”
德妃双手又是抓拧床单,又是在祁元景胸口摸抓,她圆润指甲在祁元景胸口肌肉上刮出一道道淡红印子,腰臀都失控拱起,在他身下看似折磨实则享受地不住淫媚扭动。
硕大圆润的龟头粗暴捅顶她媚屄深处,像是恨不得几下凿进她淫宫似的,德妃只觉被操得意乱神迷,纵使她屄穴入口已经被粗大鸡巴磨得微微发疼,但她仍感觉到极大的兴奋。
今夜的祁元景实在是粗鲁,许是趁着酒兴的缘故,他只有这般粗蛮才能从那媚屄中获得些许快感。
他虎口掐着德妃小巧下颌,胯下凶狠地冲撞着。
德妃嫩穴吃痛,想要并起双腿,却又被他的腰卡着,只得不住地用力分开双腿,尽力摆弄细腰圆臀迎合操弄,期望能将那酸麻痛感减缓些。
祁元景似是发现了她的不适,动作轻减了些许,掐着她下颌的手稍移了移,将拇指探入她两片红唇中间,往她口里压去。
德妃立刻便吮住了他的手指,用舌尖讨好勾引地挑逗着,如丝媚眼轻佻含春地望着他。
祁元景动作慢了下来,呼吸却越发粗重,他又挺胯操干两下,忽然往后一退,将鸡巴退了出来。
德妃正爽着,饥渴淫屄中突地没了鸡巴,她朝着祁元景的方向难耐地拱动了几下,口中带着娇软哭腔更加淫媚地呻吟起来:“哈啊…陛下…陛下,怎…怎抽出去了,臣妾…臣妾的小淫屄难受得紧,快将鸡巴再插进来,像方才那般…狠狠干臣妾的屄…”
“急什么?骚东西!”祁元景喘着粗气低声骂她一句,手从她口中抽出,往她那对骚乳上抽了一巴掌:“转过身去。”
德妃立刻会意,她并起双膝侧躺着,顺势便翻了个身朝下伏着,又再跪起来,将她丰润的圆臀高高地撅起,甚至还分开大腿,如同渴求交欢的母兽一般,对着祁元景不住地摇晃着,回过头去祈求地对着他伸舌舔唇:“陛下、陛下……唔嗯~快…快插进臣妾的穴里,臣妾的穴痒死了…”
她的圆臀因方才激烈的交欢操弄,被揉皱的床单在皮肤上印出了几道痕来,再加上她因塌腰的姿势而且显得更明显的两处腰窝,祁元景只觉得仍未发泄淫欲的肉棒涨得更加发疼,他几乎一刻也未多等,便扶着鸡巴往她滴着淫汁的骚屄中捅去。
饥渴翕张的屄唇紧紧地吮住了操入深处的肉棒,层层骚淫的媚肉不断将肉棒往更深处带去,一遍一遍将它绞紧,像是迫不及待地此刻便要将热精从肉棒根部吸出来一般。
祁元景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宽大手掌毫不怜惜地往她臀肉上狠狠拍下:“映桐这般心急?眼下便想将朕的精都吸出来?”说罢,他双手分抓她的两片臀瓣借力,将她的臀瓣用力往两旁掰开,精壮后腰再度开始狠狠往她骚穴中撞去。
他的动作凶狠又猛力,鸡巴几乎整根抽出,只剩龟头还埋于她穴内,下一次便更狠地操入,撞得德妃整个人都几乎伏在了床上,屁股却是骚浪地越翘越高,祁元景撞得越是狠力,她的臀肉便颤得越是厉害,甚至兴奋得泛起浅浅的潮红。
她的屁股用力往后顶去,迎合着祁元景的动作,满头珠翠早被她摇得勾乱了发丝,几缕青丝汗湿着贴在她颊边,衬着她嫣红媚颜,更显得她淫媚动人。
她回过头来,头上的金翠琉璃花簪晃得摇摇欲坠,她眼波几乎都媚得能淌出水来,配着羞红酡颜尽情浪叫道:“陛下!嗯啊啊——好爽,臣妾的穴好爽!陛下今日…今日太勇猛了,臣妾的屄要被干烂了!哈啊…!陛下的鸡巴……呀啊!”
她的尾音猛地拔高了,因为祁元景竟然将方才被她吮过的拇指浅浅地压入了她粉嫩的后穴。
之前虽然欢爱时祁元景总对她丰满圆嫩的屁股爱不释手,常常掐揉抽打,但这般直接玩弄她后穴,还是头一次。
方才德妃躺着交欢时,大量的淫汁早已顺着屄穴流到了臀缝中,此时祁元景掰开她两片臀瓣,自然也能瞧见那莹泽水光,他指尖在水渍上抹了几下,便压入了从未碰触过的后穴。
也不知是不是那后穴沾染了媚汁的缘故,摸着竟软嫩无比,甚至轻易就被祁元景摸开了,一个指节都几乎全部挤了进去。
德妃只觉穴中异物感极重,她又急又羞,那处地方她除了沐浴时,几乎自己都未摸过几次,可眼下却被天子的手指挤压入内,她甚至能觉察到他的手指被她的穴口夹住,还故意在里面搅动几下,这感觉陌生又奇异,她忍不住便缩紧了后穴,淫洞自然也随着一起绞夹起来,将祁元景绞得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但紧接着,他的手指又粗蛮地更往里捅了一截,引来德妃更颤抖的尖叫;他开始规律地不断刺激玩弄她的后穴,手指在已经松开的入口上来回按压、不时压入,越挤越深。
又再深入了一些,他甚至隔着她后穴中的软肉,已能感受到自己在她骚屄中进出磨弄的鸡巴。
他微微地弯了弯指节,用指尖在其中轻戳几下,便感觉顶到了鸡巴。
这动作不仅让德妃的身子猛地一抖,连祁元景自己也感到了异样般的兴奋。他开始不住地弯曲手指,在那初经人事的后穴中肆意地开发着。
德妃整个腰身都开始难耐地扭摆起来,她何尝感受不到手指与肉棒交替轮流着蹂躏她的两个淫穴,这前所未有的快感袭遍她全身,不仅令她兴奋异常,更令她穴里淫水不住地往外冒,止也止不住。
“陛下、陛下!唔啊啊——!这般感觉…竟…竟如此…哈啊…!太、太舒服了,臣妾受不了,臣妾受不了啊啊——!”
祁元景也喘着粗气,一手用力紧抓住她肥臀,另一手不住地往里抠弄湿软后穴,一边越发狠厉地对着她的淫屄猛力冲撞操干,将她撞得几乎都趴伏在了床上。
“骚东西,屁眼都夹得这么紧,被朕的手指插进屁眼里很舒服么?”祁元景粗喘着问道,在软穴里又抠弄一番后,又再尝试着挤入了第二根手指。
未曾想到,那被抠弄过几轮的后穴竟也沁了些滑腻淫汁出来,他的第二根手指也慢慢地一并压入了后穴中。
这根手指压入后,德妃的浪叫更是拔高了一个度,那淫声尖叫还带着颤抖,一听便知是爽得整个人都失了神。
她大腿不住打着颤,腰带着臀来回拱动,骚屄吞着鸡巴,后穴吸着手指,整个人几乎都化作了一滩春水似地,翻着媚眼啊啊叫着享受双洞齐插的快感。
“舒、舒服,陛下…啊啊——臣妾好舒服!后…后面那穴被…被…竟也这般舒服,臣妾好爽,要爽、爽死了!”
祁元景扬手便朝她臀上狠抽了一掌,伴着清脆响亮巴掌声,德妃又是一声尖叫,屄里再度涌了不少淫汁出来,腰臀颤得更厉害了,两个淫洞更是一下一下控制不住地绞着祁元景的鸡巴和手指拼命地吸夹。
祁元景一边抽着她的屁股,一边骂道:“甚么后面那穴?跟着朕念一遍,是屁眼…”
他这般抽打几下,德妃哪里承受得住,淫洞阵阵紧缩,此时她岂止是腰和丰臀,连坠在身下的两只奶子也爽得乱晃不已:“是、嗯啊…!是、是屁眼,陛下的手指……操在臣妾的屁眼中,好…好舒爽,好爽!还有陛下的鸡巴…啊啊——!陛下再、再深些,再干深些!臣妾要、要夹不住了!”
随着她的浪叫,祁元景便明显感觉到,她的屄穴缩得越发地紧了,痉挛般地绞着他涨硬的肉棒,像是从根开始一寸寸往上吸似的。
他只觉得精都快要被她的淫屄绞了出来,肉棒与手指互相一进一出地肆意蹂躏折磨她的两个媚洞,动作变得越发杂乱起来,只顾疯狂操撞:“好…映桐真听话,两个穴都给朕夹紧些!朕…现在便将精都泄进你这骚东西的淫屄里!”
随着他放肆的抠弄,德妃的两个媚洞瞬间激烈地缩紧起来,祁元景的手指与鸡巴都被紧紧地夹住,还不等他再多动几下,德妃的穴中猛地涌出一大股热流来,不但冲着他的龟头,甚至还顺着缝隙小股小股地往外喷溅着,沿着他疯狂抽送的鸡巴在床上滴出一滩水印子来。
“呀啊啊——!陛…唔啊…!臣妾泄、泄了!淫屄喷了啊啊——!要死了、臣妾要死了…!”
德妃颤着声尖叫,泛着情欲潮红的身子剧烈地抖着,奶乳乱晃、腰臀猛颤,腿间还淅沥沥地滴着泄潮淫汁,脸上满是淫媚之态,翻着白眼张唇急喘。
祁元景被她夹得急促地喘着粗气,鸡巴根部阵阵发紧,他紧紧绷着后腰,想再多操弄几下,却被她痉挛般的媚穴绞得快感连连,加之后穴中手指的挤压,更是加大了肉棒上的快感,他再耐不住几次,浓精猛地喷入了那还在冒着骚水的屄里。
“操死你…干死你这喜欢被玩屁眼的骚货!淫妇…吞好朕的精!”
他再狠顶一次,鸡巴深埋在媚洞里,不住抖动着喷泄出一股股热精,全数泄进德妃的屄里;随后他抽出夹在她后穴中的手指,上面竟也沾着不少透明淫液,他将手上淫液慢慢擦在她臀肉上,抱着她已瘫软的身子倒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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