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深,清云宗寂静如水,陆清瑶躺在床上,依然毫无睡意。
昨夜山洞里的画面如梦魇般缠绕不去,她翻身而起,披上外袍,低声道:“不行,我得再去确认一下,昨晚可能是听错了!”她轻手轻脚离开小院,再次摸向后山禁地。
山洞前,风声萧瑟,穿过法阵,却未再传来师父的呻吟,她松了口气,自言自语道:“果然是我听错了!不过我最好进去看看,才能安心。”她正要迈步,却忽闻身后传来一声清冷呼唤:“清瑶!”
陆清瑶心头一震,转身一看,正是师父陆璃月。
她依旧白衣如雪,气质高洁,眉眼间却带着一丝怒意,冷声道:“擅闯后山禁地,你可知罪?”陆清瑶从未见过师父如此发怒,平日里的温柔早已无踪,她心慌意乱,忙跪下,低头认错:“师父!弟子知错了,求您饶恕!”陆璃月冷哼,语气稍缓,却带着诡秘:“既知错,便要受罚。”她手指轻点,封住陆清瑶的穴道,动弹不得,随即从袖中掏出那颗猩红的欲心催乳果,捏开她的嘴塞进去,“吃了它,随为师进洞,既然你这么好奇这山洞藏着什么,那就进来仔细瞧瞧吧!”
果实入口即化,滚烫的汁液顺喉而下,陆清瑶惊恐瞪眼,却无法反抗,被陆璃月拉进山洞大厅。
火光映照下,大厅四周赫然摆满调教器具:皮鞭、手铐、乳夹、狗链、假阳具琳琅满目,中间摆了一张石床,床上满是奶渍和水痕,空气中弥漫着淫靡气息。
陆清瑶穴道被解,瘫坐地上,内心崩溃,颤声道:“师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和师兄!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她声音颤抖,眼泪夺眶而出。
陆璃月褪去冷傲,眼神转为痴媚,蹲下身,抚着她的脸,媚声道:“清瑶,既然你发现了,师父也不瞒你了。”她娓娓道来,简要讲述了十八年前发生的故事:她和她的师妹陆凌霜先是被黄龙宗宗主刘统仁调教为肉奴,有次在街上遇到自己的弟子叶临川,然后被刘宗主下令强暴了自己的大徒弟,以及最后变成大徒弟的妻子,却与他母子相称的事,还有生下她之前当着众人的面发誓生女儿就要给叶临川当肉奴隶的种种往事。
陆璃月痴笑道:“清瑶,现在你懂了吗,你其实不是我的徒弟,而是我的女儿,你的大师兄叶临川则是你的亲身父亲,哈哈哈”
陆清瑶听完,如遭雷击,脑中一片空白。
她瘫坐在地,泪水淌满脸颊,声音哽咽:“师父!你是我娘?师兄是我爹?这!这不可能!”她想起陆璃月平日的高洁,想起叶临川的温和,再想到昨夜的淫靡,内心彻底崩塌。
她双手抱头,低吼道:“不!我不信!你们骗我!”这时,她发现身体发热,原来那果实的热流已在她体内蔓延,她感到奶子胀痛,逼里湿热,身体的异样让她更加绝望。
陆璃月站起身,眯着眼舔了舔嘴唇:“清瑶,欲心催乳果已经开始起效了,很快你就会双乳喷奶,欲火焚身,跟你妈妈一样,永远离不开你爹的大屌!”陆清瑶瘫在地上,泪眼模糊,崩溃与恐惧交织,心中却隐隐升起一丝异样的渴望。
陆璃月眼神痴迷地盯着瘫坐的女儿,嘴角微微上扬。
她抬手挥出一道法力,柔光笼罩陆清瑶,瞬间褪去她的衣裳,露出那具亭亭玉立的身躯。
陆清瑶皮肤白皙如玉,胸前一对饱满的奶子挺拔诱人,腰肢纤细,臀部圆润,果然遗传了母亲的丰腴。
陆璃月忍不住啧啧称赞,媚声道:“清瑶,你这身材真不愧是我的种,奶子这么大,屁股这么翘!希望你也能遗传娘的母狗基因,好好伺候你爹的大屌!”她一边说,一边慢慢褪去自己的白衣,露出那具成熟丰满的肉体,挺立的乳头上挂着铃铛乳环,晃动间叮当作响,下阴隐约可见湿痕。
陆清瑶盯着母亲的乳环,泪水模糊了视线,心中的最后一丝怀疑彻底崩塌。
她咬紧牙关,接受了这荒唐的现实,可一听到让自己也变成母狗,她心头燃起一股怒火。
欲心催乳果的热流在她体内翻涌,奶子胀痛得几乎要炸开,下体瘙痒难耐,她却强忍着,颤声道:“师父!不,娘!你们爱当什么狗我管不着,但我绝不当母狗!我要做仙子,我是个仙子!哪怕身体屈服,我的魂也绝不屈!”她眼神倔强,双手攥拳,指甲刺进掌心,试图用疼痛压制身体的淫欲。
陆璃月听完,眼中闪过一丝戏谑,却未反驳,反而来了兴致,笑道:“哦?不想当母狗?那就作罢吧!不过你擅闯后山禁地,为娘得罚你!”她转身从墙上取下那根乌黑发亮的晃神鞭,鞭身散发诡异气息,走回陆清瑶面前,媚声道:“这是你爹爹的法宝晃神鞭,每打一鞭子就会让人欲念涌起,几鞭子下去就会欲火焚身,无法自拔,现在本掌门就罚你一百鞭子,外加禁闭七天,乖乖受着吧!”话音未落,她扬手一鞭抽下,“啪”的一声脆响,鞭子落在陆清瑶白嫩的背上,留下一道红痕。
陆清瑶咬紧牙关,低头不吭一声,强忍着鞭子的剧痛。
晃神鞭每抽一下,体内欲望便翻涌一次,奶子胀得滴出奶水,下体淫水淌地,她却死死克制,眼神坚定如铁。
陆璃月一鞭接一鞭,边抽边痴笑道:“清瑶,这鞭子抽得爽不爽?再硬气啊?不当母狗也得挨罚!”第二十鞭时,陆清瑶奶子喷出一道奶柱,身体颤抖,她却紧咬嘴唇,默不作声。
第五十鞭,她逼水流成小溪,喘息加重,仍未屈服。
陆璃月抽得兴起,哼道:“真像你凌霜师叔当年呢,就是嘴硬,看你能撑到几鞭!”
后山鞭声不绝,清脆的“啪啪”声回荡在山洞中。
陆清瑶低头挨满了一百鞭,背上鞭痕交错,奶子胀痛得滴奶不止,下阴淫水淌了一地,身体燥热如火烧,眼神却依旧清明。
她抬起头,喘着粗气,低声道:“娘!罚完了,我还是我!”陆璃月停下鞭子,舔着嘴唇,笑道:“好硬气的丫头,果子加上鞭子都压不垮你,好样的!那就继续禁闭七天,看你还能撑多久!”她转身将鞭子挂回墙上,留陆清瑶瘫坐在地,身体淫欲翻腾,心志却未动摇。
山洞内火光摇曳,陆清瑶喘息未平,瘫坐在地,她紧握拳头,身体燥热不堪,眼神却依旧倔强。
陆璃月放下晃神鞭转身推来一个狭小的铁制狗笼,笼内空间逼仄,仅够一人蜷缩,铁条上锈迹斑斑,透着一股阴冷。
陆璃月媚声道:“来吧,这就是你禁闭的地方,乖乖进去!”
陆清瑶闻言,心头一阵羞愤,脸颊滚烫。
她咬紧牙关,低声道:“只要我道心不屈,这些不过是皮肉之苦!”她强撑着信念,忍着屈辱,缓缓钻进狗笼。
笼门“砰”地关上,陆璃月施展法力,指尖微动,笼内瞬间生出几道粗糙铁索,如蛇般缠上陆清瑶的四肢。
她惊呼一声,手脚被强行弯曲,铁索收紧,将她吊起,四肢张开呈“大”字,下体完全展露,淫水滴滴淌下,乳房垂地滴奶,羞耻感如潮水般涌来。
陆璃月走近,伸出手摸了摸陆清瑶湿漉漉的下体,指尖沾满淫水,痴笑道:“清瑶,你这小骚逼流水真多,跟你娘当年一个样!身材好,逼也好看,水又多,真是天生的贱种!”她转到陆清瑶面前,手伸进笼子,取出一个中空的口球,强行塞进她嘴里,扣紧带子。
陆清瑶被迫张嘴,口水顺着嘴角淌下,羞愤难当,狠狠瞪着母亲,眼神如刀,却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咽,默默忍受屈辱。
陆璃月见她这模样,非但不怒,反而笑得更媚:“清瑶,你福气好嘞,这笼子是你爹送给为娘的礼物,平日里为娘喜欢得不得了,给你用我还心疼呢!”她拍了拍笼子,胸前的铃铛乳环叮当作响,痴态尽显。
这时,洞口传来脚步声,叶临川走了进来,青袍肃然,眼神却带着一丝复杂。
陆璃月一见他,立马抛下仙子姿态,匍匐跪地,屁股高高朝天,如狗一般用力甩动肥臀,恭恭敬敬道:“儿子!鸡巴老公!月奴拜见您和您的大屌!”她的巨乳贴在地上挤出奶渍,一副谄媚的痴女模样。
陆璃月扭头向叶临川汇报,痴声道:“儿子,清瑶这丫头嘴硬,不肯当母狗,月奴罚她一百鞭子,禁闭七天,锁在这笼子里!您看如何?”叶临川看向笼中,陆清瑶四肢张开,口球塞嘴,奶子滴奶,逼水淌地,眼神倔强却满是屈辱。
他眉头微皱,低声道:“妈妈!她!”语气中带着一丝挣扎,目光在她鞭痕累累的背上停留片刻。
陆璃月爬近,用白皙巨乳蹭着他的腿,媚笑道:“儿子,您可千万别心软,开弓没有回头箭,如今欲心催乳果和晃神鞭都用上了,她迟早会屈服的!”
陆清瑶耳边尽是母亲的淫语和对父亲的谄媚,羞愤的感觉如火烧心,她紧闭双眼,转过头去,强忍泪水,心中默念:“我绝不屈服!绝不!”山洞内,陆璃月的痴媚与陆清瑶的倔强交织,火光摇曳,映照出一幕诡异的景象。
终于陆璃月率先打破了这诡异的寂静,她屁股一扭媚声道:“儿子!鸡巴老公,《魂络天机诀》的修炼要夜夜交合,月奴从早上就忍耐到了现在,刚刚又处理这丫头耽搁了些时间,早就憋不住了!”
她像母狗般爬到叶临川面前,熟练地脱下他的裤子,见那根粗大鸡巴一柱擎天,眼中满是欢喜和崇拜,痴笑道:“鸡巴老公!月奴的小嘴好想你!”她张嘴含住肉棒,舌头裹着舔弄,吸得啧啧作响,舌头灵活地舔遍那根粗大鸡巴,从顶端到根部,最后埋进睾丸,眼神迷乱,满是讨好。
同时手伸进自己逼里扣弄,淫水滴滴淌下。
她仿佛故意嘲弄笼中的女儿一般淫话不断:“清瑶,快看你娘多贱,伺候你爹的鸡巴多卖力!你再硬气,也逃不过这贱命!”她一边吸吮,一边扣逼,声音传满山洞,吸吮的“啧啧”声和扣逼的“咕叽”声交织,满脸妩媚,痴态尽显。
叶临川被舔得低喘,目光却不时瞥向陆清瑶,略显拘谨,吞吞吐吐道:“妈妈!清瑶在这儿呢!注意点影响!”可他鸡巴硬得发烫,忍不住回应陆璃月的淫语,低声道:“好妈妈!你舔得真美!”陆璃月听他这话,吸得更猛,吞吐幅度越来越大,乳尖铃铛叮当轻响,她含糊道:“儿子!鸡巴老公!操月奴的嘴吧!在女儿面前射给我!”两人节奏渐合,不一会儿,叶临川低吼一声,射进她嘴里,而陆璃月也抠逼喷水,淫水四溅,两人同时高潮。
陆璃月张开嘴,露出满口白浊精液,得意地给叶临川看,舌头舔弄一番,媚眼如丝:“鸡巴老公!您的精好腥好浓好好喝!”她仔细品尝后才依依不舍吞下。
她扭头瞥了眼笼中的陆清瑶,嘲笑道:“清瑶,你看到了吧?你爹的鸡巴最爱你娘这张贱嘴了!”
陆清瑶被锁在狗笼中,眼睁睁看着母亲在面前放肆淫乱,羞愤欲死。
她转过头,口球堵嘴,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咽,泪水顺着脸颊淌下,混着口水滴到地上。
陆璃月的淫语和吸吮声如刀子般刺入她耳中,她内心不断怒吼:“无耻!我绝不屈服!”可身体内的欲心催乳果热流翻涌,让她的身子越发燥热,她强压欲望,眼神依旧坚定,却掩不住满心的屈辱。
叶临川喘息平复,低声道:“妈妈!别说了,清瑶她!”陆璃月温柔地用冷艳的脸蹭着沾满口水的鸡巴,抬头取笑道:“儿子,没想到你嘴上拘谨,身体却老实得很!在女儿面前鸡巴硬得跟铁似的,射得比平时快多了!”
叶临川被她取笑“射得快”,故作恼怒低声道:“贱奴,嘴这么欠,该打!”陆璃月听完不惧反喜,立马转身跪匍在地,肥硕的屁股高高翘起,不停甩动,痴笑道:“贱奴欠打!贱奴欠打!贱奴请大鸡巴老公赐打!”她扭着臀,巨乳贴地挤出奶水。
叶临川再也忍不住这诱惑,扬手“啪”地扇在她肥臀上,臀浪翻滚,红印浮现。
陆璃月尖叫一声,双乳喷出一道奶柱,痴声道:“感谢鸡巴老公赐打!”他又一巴掌扇下,她浪叫更甚:“贱奴谢大鸡巴老公打得好!”每一下,她都高潮一次,山洞内满是打屁股的啪啪声和她淫荡的谢恩声。
叶临川眼见这巨臀摇晃,鸡巴硬得发疼,顺势提枪上马,从后面捅进她湿透的骚逼,猛操起来,低吼道:“操死你个不知廉耻的贱货,在女儿面前母狗样更胜平常,我干死你这骚逼!”
陆璃月被操得浪叫连连,屁股迎合着撞击,痴笑道:“好儿子!月奴就是您的骚母狗!月奴就是个贱货,在女儿面前更贱才好!操死我吧!”她扭着臀,讨好道:“儿子!大鸡巴老公!月奴的逼和奶子都给您!多射我几次!”两人干得如火如荼,叶临川一手抓着她的秀发,一手用力扇着屁股,陆璃月高潮不断,双乳喷奶如射精,淫水溅满地,呻吟响彻山洞:“鸡巴老公!月奴爽死了!射满我这贱逼!”
两人交合了整整一夜,直到天色微明,叶临川射了数次,从逼里拔出鸡巴,精液混着淫水滴下,陆璃月瘫软在地,一脸满足的笑容,说道:“好儿子!月奴被操得好满足!”叶临川喘息,低声道:“妈妈!够了,清瑶还在!”陆璃月再次保证道:“儿子!她迟早跟月奴一样!”
陆清瑶被锁在狗笼中,四肢张开,口球塞嘴,眼睁睁看着面前的母亲如母狗般被操了一夜。
她耳边尽是陆璃月的浪叫和叶临川的粗喘,羞愧如刀割心,悲哀的感觉如潮水涌来。
她的心神虽坚定,欲心催乳果却让身体燥热难耐,双乳胀痛,胯下淫水淌得更多,她强忍着屈辱,默默忍受着这一切,可母亲的淫态和父亲的粗暴如噩梦般缠绕,她闭上眼,眼泪滚落,羞愤与悲哀交织在了一起。
清晨,山洞内火光渐熄,叶临川和陆璃月一夜交合后准备离开。
叶临川整理好青袍,陆璃月瘫软在地,喘息未平。
两人转身,却瞥见陆清瑶的狗笼下湿了一大片。
原来在欲心催乳果的效力下,她的奶子早已胀满,奶水如溪流般滴落,口球塞嘴,口水顺嘴角淌下,逼里淫水也不受控制地流淌滴落,三种液体在笼下汇成一摊水洼,散发着腥甜气息。
陆清瑶羞愤难当,转过头紧紧闭上了双眼。
陆璃月见状,痴笑道:“儿子!你先回去,向宗门通报清瑶擅闯禁地被罚的事,这丫头我来处理!”叶临川低声道:“妈妈!别太过了!”他瞥了眼陆清瑶,转身离开,脚步略显犹豫。
陆璃月待他走远,转身走到笼前,盯着陆清瑶那对胀痛滴奶的奶子,眼中满是淫光。
她伸出手,轻轻挤了挤,奶水便如高压水枪般“嗞”地喷出,射到地上,溅起一片水花。
陆璃月哈哈大笑,调戏道:“清瑶,你这对奶子真厉害,轻轻一按就喷得跟骚逼潮吹似的,真像你娘当年的贱样!”
她俯下身,媚声道:“娘是过来人,知道这奶涨得又痛又苦,怪可怜的!来,为娘帮帮你!”不顾陆清瑶的反应,她从一旁取来一个木桶,放在笼下,双手如挤奶工般抓着陆清瑶的奶子,熟练地挤压起来。
奶水哗哗喷进桶里,陆璃月边挤边调戏道:“舒不舒服?畅快吧?娘的挤奶功夫可是顶尖,当年你凌霜师叔那个贱货都夸我手艺好!”陆清瑶羞愤欲死,只能发出含糊呜咽,狠狠瞪着母亲。
可身体的反应却真实无比,陆璃月手法高超,奶子胀痛渐渐缓解,快感如潮水涌来,她不禁感到一阵舒爽,内心却不停怒吼:“无耻!住手!”
陆璃月挤了一会儿,觉得不过瘾,娇笑道:“光挤多没意思,娘来尝尝女儿的奶水!”她打开笼门,头探进去,一手继续挤奶,另一手托起陆清瑶一侧乳头,张嘴含住,舌头挑逗着舔弄,吸得啧啧作响。
奶水喷进她嘴里,她边吸边骚话连篇:“妈妈吸女儿的奶,真甜!清瑶,你的奶水没有娘的骚!”陆清瑶全身被挑逗得阵阵发麻,快感如电流般窜过,奶子喷奶更猛,淫水淌得更快,不一会儿,她便身体抽搐,高潮袭来,淫水喷溅,笼下水洼更大。
她羞耻得泪水横流,却无法反抗。
陆璃月松开嘴,奶水沾满嘴角,娇笑不已:“果然是我女儿,奶子敏感得跟娘一样,一被人挤奶就高潮了,有做奶牛的潜质呀!”她拍了拍陆清瑶的脸,媚声道:“晚上娘再来调教你,七天后看你还硬不硬气!”说罢,她转身离开,留下陆清瑶吊在笼中,满身奶水淫水,忍受这无尽屈辱。
她眼神坚定,泪水却止不住,身体的快感与内心的羞愤交织,让她痛苦不堪。
陆璃月离开山洞,整理好白衣,恢复了清冷高雅的仙子姿态,步履从容地回到清云宗正殿。
她召集宗门弟子,站在高台上,目光如冰,冷声道:“陆清瑶擅闯后山禁地,违背门规,即日起罚禁闭七日,鞭笞百下,以儆效尤!”她声音清冽,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尔等当谨记门规,若有违犯,绝不轻饶!”说完,她环视众人,气质如雪山之巅,不染尘埃。
台下弟子一片哗然,议论纷纷。
陆清瑶可是掌门最疼爱的徒弟,平日里掌门对她关怀备至,甚至连一句重话都舍不得说,如今竟被罚得如此之重,众人震惊不已。
一名年轻弟子低声道:“清瑶师妹怎么会被罚?她不是掌门最宝贝的徒弟吗?”旁边的师兄皱眉回应:“是啊,掌门连她练剑出错都只是轻责几句,这回竟然禁闭七天,还鞭笞百下,太不可思议了!”另一名女弟子捂嘴小声道:“后山禁地果然碰不得,连清瑶师妹都逃不过!”众人面面相觑,心中惶恐,纷纷点头附和:“掌门这次动真格了,咱们可得好好守规矩,免得步了清瑶师妹的后尘!”弟子们议论一阵,很快肃静下来,低头表示谨遵门规,气氛凝重。
宣布完毕,陆璃月带着叶临川回到掌门室,关上门,室内只剩两人。
她瞬间卸下仙子伪装,身子一软扑到叶临川怀里,巨乳蹭着他的胸肌,痴笑道:“儿子!鸡巴老公!月奴忙了一早上,总算能伺候您了!”她伸手解开他的青袍,摸向那根粗大鸡巴,舔了舔嘴唇。
叶临川被她挑逗得鸡巴硬起,却仍忍不住担忧,低声道:“妈妈!清瑶怎么样了?七天后她若不屈服,怎么办?”
陆璃月娇笑,坐在他腿上,屁股扭动,媚声道:“儿子,别担心,月奴今早可是好好‘照顾’了那丫头一顿!”她用手裹着叶临川的鸡巴,边撸边说道:“那小骚货吃了欲心催乳果,奶子胀得要死,我帮她一挤,奶水喷得跟水枪似的,射了一地,笑死我了!哈哈哈哈!”她模仿着挤奶的动作,手指在他胸前比划,“我还吸了她的奶,甜得跟蜜似的,不愧是我的种,乳头敏感得一碰就高潮,淫水喷了一地呢!”
叶临川听她描述,鸡巴跳了跳,低声道:“妈妈!你真!”陆璃月凑近他耳边,吐气如兰:“儿子,清瑶那丫头嘴硬,可身体老实得很,跟我师妹当年一样倔。如今欲心催乳果和晃神鞭都上了,七天后她不做你的骚母狗才怪!”她抓着他的手按在自己奶子上,隔着白衣和裹胸触碰乳头和乳环,媚笑道:“儿子!你不信?她那对骚奶子比我年轻时还大,操起来肯定更爽!”
叶临川被她挑逗得心跳加速,担忧渐散,低声道:“妈妈!我当然信你,可她是咱们的女儿!”陆璃月趁热打铁,解开他的裤子,痴笑道:“儿子,想不想母女双飞?月奴和清瑶一起伺候你的大屌,奶子挤奶给你喝,打开操逼喷给你操,你想想美不美!”她张嘴含住鸡巴,吸得啧啧作响,“鸡巴老公!射给月奴吧,今晚还要操我一夜呢!”叶临川低喘,享受道:“妈妈!你这贱货!操死你!”两人调情愈烈,掌门室内淫靡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