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我马上交代,我的初恋是我的同学,从传字条开始,到后来手拉手上街,为这他还让他爸爸狠狠的修理过两次,但那也没挡住我们在一起,我们还离家出走过,可惜,跟他除了接吻,别的什么都没发生过,初吻到是给了他,但是,那个初吻也没什么甜蜜可言,那时候什么都不懂,我们俩牙碰着牙,他还咬了我的嘴唇,接吻完了,我的嘴都出血了,这吻接的,还蛮血腥的”
“别说,你的初吻到是见了红了,看来真纯洁”刘蓓蓓的话让车里又一次的笑开了锅。
“好了好了,别笑了,初恋的那个男孩现在怎么样了?你们还联系吗?是不是该交代你的第一次了”路璐永远是几个女人里面最好奇的,这会她连笑的时间都没有了,她想急切的知道下文。
“他后来被他爸爸给转学了,去了另外的一个城市,我们在也没有见过面,也没有他的消息,唉,我痛苦了好几天,那时候其实不懂什么爱,也就难受了几天,就把他忘记了,毕竟还不是很成熟的年龄,我的第一次给了我的舞蹈老师,那是十八岁,我上了舞蹈学院,我的舞蹈教练是个男老师,二十多岁,那时候他也还没结婚,不过有女朋友了,可能已经都登记了吧,你知道我们练舞蹈的,每天男女在一起,摸摸碰碰是很平常的事,那些男孩子才叫坏呢,在练习的时候,就趁动作来站女孩子便宜,你要是骂他,好了,在演出的时候你就倒霉了,他会更放肆的站你便宜,那时候是演出,你就得忍着,还不能爆发,要是吵起来,下一次会吃更大的亏,而且所有的男演员会联合起来整你的,所以,我们平时让男孩子偷着抓一把的事经常有有,都快没什么感觉了,但是,我那老师,他人还挺正派的,对我们也好,从不站女孩子便宜,可是,每一次他做示范,不经意的碰我一下,我就会全身过电,那感觉就象真的被电了一下,身上都瘫软的没力气了,说的我嘴都干了,死丫头也不知道给我拿瓶水”
高静推了一下聚精会神听着的路璐,路璐赶紧从前面的食品袋里拿出一听饮料递给高静,又转过身趴在靠背上,眼睛看着高静等着她的故事,蒲姐哼了一声,“好你个高静,就讲点破事你还卖关子?快点讲,警告你不许瞎编”
高静嘿嘿笑了一下,“我保证百分之九十九都是真实的,怎么也得有点艺术加工吧,好了,我接着说,有一次迎接十一大型演出,我是领舞,那次演出给的排练任务很紧,他就把我留下来我们单独的练,好象是第三个晚上吧,练习一个我下腰的动作,我腰弯下去,他在我前面脱着我的跨,我的胯正顶在了他的小腹下面,当时我就感觉到,他那个地方有很硬的东西搁的我不舒服,等我站起身,看到他满脸通红,可是他的手还没离开我的腰,那手都在抖动,我就这么和他脸对脸的站着,我们俩的呼吸都很急促,突然他疯了一样把我按倒,嘴里嘟囔着什么我都没听清,那时候也是有点太紧张了,完了”
“什么,就这么就完了?不行,详细交代”路璐感觉受了愚弄一样大呼小叫起来,刘小芹和刘蓓蓓也在抗议。
“其实男人和女人之间,说白了就是那么点事,还能有什么不一样的花样呀?讲不讲的过程都是一样,挺没意思的,在说我是练舞蹈的,那个膜早就不存在了,第一次,除了紧张,还有一点点的疼,我是别的什么感觉都没有,他呢,肯定以为我不是第一次,做完了说声对不起也就完了,这事在舞蹈界不是什么新鲜事,后来他结婚我还去参加婚礼了呢,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更没有难受,就那么回事吧”
车里暂时的沉默了一下,还是刘蓓蓓接过了话头,“我接着坦白吧,呸,怎么感觉在受审”
“我的初恋在大一,高中的时候不是没有人追,但那时候不敢,我怕我妈妈,我妈妈就是我们学校的老师,她要是发现了,那我就惨了,所以高中的时候虽然也蠢蠢欲动的,但还是压制住了,直到大一,第一个初恋是大三的男生,校篮球队的中锋”
“切,理想的琼谣套路”蒲姐头也没回的打击了刘蓓蓓一下,旁边认真听的路璐不干了,“蒲姐求你了别打岔,我喜欢听,刘蓓蓓你快讲”
“呵呵,我才不稀里她呢,那是个不相信爱情的石女”刘蓓蓓笑着回击了蒲姐,喝了一口高静的饮料。
“那时候每次高校之间的篮球赛,我们都要去给本校加油,我在场边最能咋呼了,所以他们那些臭小子就很注意我”刘蓓蓓说的有点得意洋洋,旁边高静又打击她,“呸,是注意你胸前的两个大号车灯吧”
刘蓓蓓把胸故意挺了挺,“就是呀,怎么了,嫉妒”刘小芹笑着按了一下刘蓓蓓的肩膀,“别里她,好好讲”
“后来我们就恋爱了,然后暑假的时候,我们都故意晚回家了两天,在他的寝室里,我们就做了第一次,见了一点点红,也是除了疼还是紧张,没什么别的感觉,我们好了一年多,他毕业走了,我们也就自然的结束了,那以后的一年里,还有联系,现在早不知道他在那里了”
沉默了一下,高静推了一下刘小芹,“小芹姐,该你了”
“我,我是比较传统的,大学上的是师范,女多男少,没什么机会,我又不出众,等毕业了,认识了曹恒,就恋爱结婚,婚前他也想要过,但我坚持住了,直到结婚,洞房时候才是第一次,见了红,好象还很多,不过奇怪的是我倒是没怎么感觉太疼,呵呵,我的经历是不是很老土”
路璐失望的说,“和她们比是没什么意思,蒲姐,该你了”
蒲姐眼睛看着前方,嘴里说,“丫头,我的故事都能出书了,还是你讲吧,看你现在这样子,你的故事也不会比小芹姐的强多少吧”
路璐扭捏了一下,把身子转了过来,眼睛看着前方,稳定了一下慌乱的情绪,“我的初恋也是大学时候,学金融的也是女多男少,不过他不是我们学校的,他是体院的,我们是在校联谊时候认识的,恋了有一年,我们的恋爱没有多少甜蜜,我那时候很傻,其实后来我才明白,他根本就不爱我这个小黄毛丫头,他是为了玩弄我,那同时他还有对象呢,我的第一次是给他了,但不是我自愿给的,是他硬夺取的,可以说是他强奸的吧,当时又疼有惊恐,他那天的样子好狰狞,那天以后我们就分手了,是我提出来的,我很害怕他,那以后好久我都怕男人,连上公共汽车,有男人和我挨的近了我都浑身哆嗦,其实现在想来,也真对不起肖剑,他那么爱我,也从没问过我,其实我知道,他的心理一定会在意的,所以,我能参加这个俱乐部,好奇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是想顺从他,给他点补偿,其实我知道我这样想很傻,但是,但是我还能有别的什么办法吗?”
说到这里,路璐的眼圈红了,死死的咬着自己的下嘴唇,看着前面的路从车下闪过,头有了一点晕旋,闭上了眼睛。
蒲姐和刘小芹几乎同时伸手拍了拍路璐算做安慰,高静叹了口气,“你家肖剑没有问过你的过去吗”路璐摇了摇头,高静大咧咧的说,“傻丫头,别想那么多了,也许他根本没在意,现在的男人不象过去,他爱你,有百分之七十,这就足够了,你还是很幸福的”
蒲姐笑了笑说,“好了,听是我故事吧,准备好手绢擦眼泪,咯咯,逗你们的,”
蒲姐顿了一下,稳定了情绪,刚要开始讲自己的故事,突然手机响了,看了一下,是耀阳打来的,才接起电话,就听耀阳在电话里笑着说,“我说你们是不是要集体私奔呀?对讲机也不开,也不回头看看,都跑出多远了?快回来,我们在小河边等你们呢”
蒲姐伸了下舌头,急忙把车往回开,几个人都在注意听、着别人的隐私故事,谁都没注意后面的车是不是跟上了,看来,女人间的隐私,比路边的风景要吸引人的多。
下了车,就看到五个男人站在车边在讨论着什么,好象还有分歧,看到女人们回来了,几个男人的注意力都转移了过来,蒋杨看了看几个女人,眉头皱了一下说。
“你们想私奔?车载电话都关了,也不注意点后面的车”
看到蒲姐要接话,蒋杨赶紧打住她的话头,自己接着说。
“现在有了个分歧,魏勇的意见是晚上就在这小河边的草地宿营,可以开篝火晚会,帐篷和汽车里都能睡觉,肖剑赞同,飞扬和曹恒持反对意见,我本人弃权,现在就等你们来拿主意了,看看晚上在那宿营好”
一听野外宿营,刘小芹第一个反应强烈,哼了一声表示反对,路璐也拼命的摇头,蒲姐善解人意的打了个圆场。
“野外宿营是不太方便,跑了一天了,晚上大家还都想洗个热水澡,再说晚上睡在这,还不让蚊子给吃了?我看这样吧,这个地方景色真的不错,咱就在这吃饭喝酒,玩够了就去去前面的小城里休息怎么样,晚点也没关系,反正明天可以晚一点起床”
蒲姐说完探询的目光看着魏勇,魏勇是何等聪明的人,就知道蒲姐是怕刘小芹第一次参加这样的活动而尴尬,于是一甩长长的头发,哈哈大笑着道。
“我不过就是觉得这个地方风景好,还凉快,既然大家都想进城,前面十几公里就是双龙山旅游开发区,那就有个条件不错的酒店,现在,咱们先考虑怎么解决晚餐的问题吧”
魏勇的话一出口,曹恒先长出了一口气,这样的地方晚上宿营,刘小芹的性格是死也不会参与什么活动的,他太了解老婆了,如果那样吵闹起来会有多尴尬,说实在的,到现在为止,曹恒都不明白,刘小芹是怎么想的,为什么突然转变了观念来参加这个聚会,其实从出发到现在,曹恒一直都在后悔着,一想到真的要换妻,他的好奇心和新鲜感就荡然无存,一种恐惧感油然而生,以刘小芹的性格,这次参与活动以后,家庭会是什么样,她会变的怎样的极端都是个大问号,这一系列问题一直缠绕在曹恒的脑海里,以至于他到现在为止,都没好好观察一下那几个晚上可能交换到他身边的女人,他的眼睛一直都看着自己的老婆刘小芹,观察着老婆的一举一动,想从老婆的表情上看出一点后悔的意思,那样即使不能退出活动,起码在心理上,曹恒觉得会是对自己的一点安慰,这个可怜的男人到这个时候,还在给自己找着可怜的借口来安慰自己。
刘小芹跟在蒲姐她们几个女人的后面忙碌着,采野花和蘑菇,但她能感觉到,丈夫的眼神在盯着自己,从一下车,听说曹恒是最反对野外宿营的,她就明白了丈夫的心思,心里有了一点点的温暖,可那也仅仅是一点点,曹恒的温暖,让她会马上联想到,是不是对那个女人,比对自己还殷勤,还关切,这几天刘小芹的脑海里,那个叫冰的女人,一直不断的闪现,如同魔咒一样挥之不去,一想到那个妖艳的女人,刘小芹的心就紧缩,对曹恒的温暖就在一点点的麻木。
正想着,高静大声招呼她,让她上车一起去前面小镇的市场上买菜,刘小芹精神恍惚的上了车,看到路璐也坐在了车里,正兴致勃勃唧唧喳喳的说着什么,忙稳定了一下情绪,把脸扭向车外,偷偷的揉了一下发红的眼圈,车呼的一下窜了出去,刘小芹在车窗一闪的瞬间,又看到了曹恒那张关切的脸。
看着远去的车子,曹恒低下了头,咬了咬牙,现在想什么都已经晚了,既来之,就别想那么多了,于是整理情绪,去帮着蒋杨和王永整理帐篷和餐桌,正忙着,那边魏勇大声的叫他去帮忙,于是跑过去,看到魏勇和蒲姐刘蓓蓓,正有说有笑的忙着处理一些带来的熟食,看到他过来,蒲姐笑着说,“大编辑,那帐篷的活你弄不来,还是来这切菜吧,拿笔的手一般都会拿菜刀,咯咯”
刘蓓蓓看了看曹恒微红的脸,笑嘻嘻的道。
“人家都说文人会浪漫,你怎么这么保守呆扳”
曹恒挠了挠头,莫名其妙的看了看刘蓓蓓。“我还真不知道我怎么呆扳了”
刘蓓蓓嘻嘻笑着说。
“你看人家魏勇,想的多浪漫,野外宿营,新奇浪漫,你怎么就反对呢?是不是怕听到什么?”
一句话出来,把曹恒当时就弄了个大红脸,蒲姐笑着站起来用水浇刘蓓蓓,嘴里骂道,“你个嘴没把门的,怎么什么都敢说?让你满嘴跑火车”
魏勇也哈哈笑着说,“曹恒他到不怕听到什么,他就是怕你晚上趴帐篷”
此话一出,蒲姐和刘蓓蓓马上联合起来攻击魏勇,魏勇在水花里边跑边笑着,曹恒被这欢闹的气氛所感染,烦恼暂时抛在了脑后,用欣赏的眼神看着追赶魏勇的刘蓓蓓那丰腴的背影和摇动着的丰满臀部,心也开始慢慢骚动了起来。
高静开车的速度也和她的性格一样,车开的飞快,不亚于蒲姐,刘小芹坐在后面,羡慕的看着高静娴熟地驾驶着汽车,拍了拍前排的路璐问道。
“你会开车吗,我家里有车自己都不会开,和人家比,白活了”
“我能开走,但不敢上路,象她那么快我更是不敢开了”路璐也是遗憾的回答着。
高静大咧咧的说,“这也就是个熟练的过程,主要看你个人的心态,喜欢了,就会上心,再说什么事都有第一次的,有了第一次上路的紧张,以后熟练就是好,你说是不是丫头”
高静说着,拍了一下路璐,暧昧的笑了一下,路璐看了看高静那暧昧的笑,醒悟了过来,在高静的胳膊上使劲掐了一下,高静夸张的尖叫起来,刘小芹忙提醒注意开车,前面的两个人才消停下来。
刘小芹几次张嘴想问路璐,参加过一次聚会后的感受,她感觉就路璐的性格,是能如实相告的,但她就是开不了这个口,一个是性格里的矜持,在有一个,她也怕听到自己不想要的结果,但是看路璐兴高采烈的样子,好象对她的正常生活没什么影响,刘小芹就在纳闷,为什么一样是女人,这几个都活的那么潇洒和滋润,和她们相比,自己好象背着壳的蜗牛,沉重又郁闷,就好象以前生活在一个不见阳光的套子里,从来不知道外面的世界原来已经这么色彩斑斓,身处在这个小圈子里,和这几个女人,和刘小媚她们比,自己简直就是初进大观园的刘姥姥,眼花缭乱而又无所适从,想到这,长长的叹息了一声,不知道是为自己以前的混沌,还是为今后的迷茫。
路璐转过头来看了看刘小芹,“王姐,这一天我听你好几次大喘气了,你是病了,还是有什么心事”
刘小芹本想把心事说出来,可话到嘴边就变了调,“我是有点胸闷的毛病,可能老是趴桌子改作业落下的职业病吧”
路璐哦了一声没在说话,刘小芹暗自掐了自己一下,恨自己的虚伪,为什么想说的话到了嘴边又说不出来了呢,其实她真的很羡慕高静的性格,敢说敢为,敢爱敢恨的,可是自己呢,敢恨不敢爱,敢想不敢说,想到这,自己都开始讨厌自己了。
等刘小芹他们买好东西回到宿营地的时候,草地上已经支起了两顶野营帐篷和一个大遮阳伞,伞下是一个白色的餐布,那边已经飘起了渺渺的炊烟,魏勇那边带领两个女将正咋呼的欢,蒋杨和另外三个大男人坐在遮阳伞下悠闲的说着话,高静跳下车,冲蒋杨他们三个就嚷开了。
“你们四个大老爷们都是会享福,让我们家魏勇做厨子呀?不行,都过来搬东西,谁不动弹一会就别想吃饭,哼,都快点过来呀”
蒋杨和曹恒,肖剑相互拉扯着站了起来,王永还赖在那不想起来,被蒋杨硬拉了起来,四个人懒洋洋的朝车这边走来,肖剑小声嘀咕了一句什么,于是四个男人看着高静哈哈大笑起来,高静一看就知道没好话,于是眼睛一瞪,把眉毛都吊了起来,凶狠的样子瞪着肖剑问道。
“你刚才小声说我什么了?你快坦白了我不追究你”吓的肖剑连连摇头,蒋杨嘿嘿笑着说。
“肖剑说你对魏勇假心疼,要是真的心疼他,魏勇怎么会瘦的象竹竿,一定是你白天晚上的折磨他来着”
蒋杨话还没说完,高静早跳起来,手拿半瓶矿泉水奔着肖剑扬了过来,肖剑是转身就跑,高静不依不饶的在后面追,往日寂静的小河边荡漾着欢笑和菜香当夕阳的金黄照射到小河边的时候,遮阳伞下已经是狼籍一片,魏勇车里的音响,反复播放着的主题曲,几个男人,除了曹恒脸通红以外,倒还都正常,就是王永是越喝脸越白,女人里除了刘小芹脸没变色,其余四个女人都是红头涨脸的,高静喝的高兴处,甩掉了拖鞋,靠在蒲姐的身上,翘起二郎腿,晃动着白生生的小脚丫,手里举着一杯红酒,嘴里跟着音乐胡乱的唱着,眼睛却滴溜溜的乱转,看到谁都傻呵呵的笑一下,蒲姐笑着去夺她手里的酒杯,看着魏勇说,“还不过来帮忙,在让她喝可就真醉了”
魏勇歪着身子半躺在草地上,把手里的啤酒送到嘴里,抹了一下嘴巴笑嘻嘻道。
“你不用管她,这点酒她才不会醉,她这是借酒放松,她要是真醉了就不会这样消停了,早跑一边吐去了”
刘小芹悄悄拉了一下满脸酒红的路璐,悄声让她陪自己去方便一下,两个人向不远去一片小灌木丛走了过去,两个人相隔不远的蹲了下来,刘小芹犹豫着问路璐。
“一会怎么办呀,我现在特紧张害怕,心都跳的难受,难道今天晚上就要哪个吗”
“我也不知道一会怎么办,可能还是和上次一样吧”路璐犹豫着说。
“上次什么样呀?你第一次的时候害怕吗?”
“上次就是在房间里等着呀,我第一次比你还紧张的要死呢,你比我强多了,我都没看出来你紧张,我现在也紧张的要命,我可不喜欢那个事,我就是喜欢这样放松又开心的玩,开心的笑,我倒真想把自己喝醉了,那样就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去想了”
刘小芹站了起来,望着远方逐渐西下的落日和那如血的残阳,在心里问自己,真的能迷糊吗?
真的能什么都不想吗?
怎么可能什么都不想,要是自己能什么都不想,怎么可能来这样。
除非死了,那样到是可以什么都不想了,一想到死,就想起了可爱的儿子,想到儿子那纯真的眼睛,刘小芹猛的打了个冷战。
昏黄的晚霞里,蒋杨的眼神也格外的迷离,几听的啤酒下去,非但没让他迷糊,反到越喝越清醒,看着身边略显忧郁的曹恒,摇头晃脑已经半醉还在喝着的魏勇,蒋杨隐约的感觉到了一丝的不安。
刚才去小树林的两个女人回来了,刘小芹坐下来就拿起了一杯红酒,曹恒看着老婆又拿起酒杯,身子欠了一下想去制止,但终究还是没动,路璐也拿起了一听啤酒,和刘小芹碰了一下杯,心照不宣的相互看了一眼,仰头把酒送进了嘴里,那动作,绝对不是正常喝酒的动作,那分明是想麻醉自己,看到这些,蒋杨在心里掂量了一下,起身过去和魏勇低声的商量着什么。
半醉的魏勇开始拼命的摇头,后来睁开惺忪的眼睛四处看了看,十个人几乎都歪歪斜斜了,看身边一地的酒瓶,看来这个下午还真没少喝,也就对着蒋杨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了。
蒋杨走到蒲姐身边,蹲下来轻声对蒲姐说。
“今天下午都没少喝,在开车不安全,今天晚上就在这里宿营了,你们女人住两顶帐篷,男人睡车里,晚上要去方便的时候相互照应一下,记住,别走太远”
蒲姐用探询的眼神望着蒋杨,那眼神分明在问活动是不是取消了,看到蒋杨冷静又果断的点了一下头,她才长出了一口气,立刻起身,走到刘小芹和路璐身后,搂着两个人的脖子说。
“少喝点,一会还有篝火晚会呢,晚上不走了,就在这睡,咱们三个人睡那个大点的帐篷,高静和刘蓓蓓她们姐俩睡那个小的”
刘小芹转头看着蒲姐,蒲姐会意的拍了她一下,点了点头,聪明的刘小芹就明白了,今天晚上没有那个活动了,也不用麻醉自己了,于是对蒲姐感激的笑了笑,放下了手里的酒杯,路璐却举起酒杯嚷道。
“小芹姐,咱还没喝好呢,你怎么就不喝了,来蒲姐,咱三干一个”
看着小脸绯红的路璐醉态可拘的样子,蒲姐和刘小芹都笑了起来,蒲姐在她脸上拧了一下,站起来找高静去了,刘小芹抢下她的啤酒,趴在她耳边小声告诉她,“傻丫头,别在灌自己了,晚上没那个活动了,咱也不用麻醉自己了”
路璐立刻瞪大眼睛盯着刘小芹楞呵呵的大声问了一句,真的呀?
声音大的几乎所有人都象这边看了过来,刘小芹赶紧一把按住要站起来的路璐,同时小声淬了她一口。
“呸,你不能小点声呀,怕没人知道你喝醉了是不是”
路璐这才左右看了看,伸了下舌头,趴在刘小芹肩上和她说起了悄悄话。
看到老婆有了笑脸,曹恒的心算是放了下来,这才感觉肚子有点空,原来自己一直担心老婆,所以只闷头喝了一听的啤酒,根本没怎么吃东西,现在心安定下来了,才感觉到饿了,于是坐直了身子开始吃东西,耳边却听到蒋杨说。
“今天下午太开心了,所以大家都没少喝,这样在开车去宾馆就不安全了,所以晚上就在这宿营,女人住帐篷,咱们男人睡自己的车里,等天完全黑下来,咱开个篝火晚会,唱歌跳舞侃大山,别的活动就取消了”最后一句蒋杨明显加强了语调,所有的人也就都明白了什么意思,曹恒刚才还为老婆的笑脸而开心,现在这个消息又让他的心有了一些惆怅,看了看刘蓓蓓那丰腴的身躯和高静坚挺的胸脯,不由怅然的叹息了一声。
仿佛是在应和他,身边的肖剑在喝掉一听啤酒后,也发出了一声叹息。
黑色的夜幕终于沉重的降临了,小河边燃起了一大堆的篝火,橘红的火光染红了每一个人兴奋的脸庞,也点燃了被酒精锓泡过的心境,于是小河边又开始了异常的喧闹。
魏勇汽车里的音响播放着配唱的音乐,不管会不会唱,不管唱的好不好,几个人都去抢麦克风,每个人的歌声里都代着七分的醉意,曹恒的歌声更是充满了酒味,已经找不到调门了,还算清醒的几个人已经笑的上不来气,可曹恒还是一幅明星的派头般一本正经的唱着自己都找不到调的歌,他是难得这么放肆喝酒,更难得这么撕去伪装,开心的撒欢,所以他不在意别人的笑和调侃,就象吸毒后的幻觉一样把自己陶醉在一种忘我的状态里,刘小芹在旁边看着他,也在笑,只是笑容里有一些的苦涩,她的眼神在闪烁,闪烁的眼神在火光中泛着亮点,让人琢磨不定。
蒋杨可能是最清醒的一个人了,喜欢安静的他,远远的站在火光映不到的黑夜里,靠在汽车上注视着这一切,仿佛那喧闹离他很遥远,仿佛那喧嚣和他无关,与他陪伴的,除了夜色,就是手里的一听啤酒。
刚刚仰头喝下啤酒,旁边有人又送上来一听,蒋杨侧头一看,王永手拿两听啤酒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他身边,看了看成熟沉稳的飞扬,蒋杨没说话,默默的接过啤酒,打开,和王永碰了一下,喝下去一小口,又把目光投向了那欢乐的篝火。
“陶兄,你为什么取消了今天晚上的计划?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喝下一口啤酒,王永轻声的问道。
蒋杨没有转过头来,眼睛依然看着那熊熊的篝火和篝火边上醉歌的人们,他的回答在这沉静的夜色里如同飘自夜空一样的冷静。
“飞扬,你注意到刘小芹和路璐的表情了吗?她们的表情对我来说太熟悉了,几乎我每天都能看到,刘小芹和路璐刚才喝酒的时候,那里是在喝酒,分明就是在灌自己,想麻醉自己,她们的表情就象我在手术台上等待麻醉的病人一样,有惊恐,有害怕和不安,但是又有一点点的期盼,毕竟手术过后就有了新的希望,这时候人的心情真的很复杂”
停顿了一下,蒋杨回头看了看王永,后者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蒋杨拍了飞扬肩膀一下道。
“不知道你注意到了没有,那个刘小芹的眼神,其实她和蒲姐性格有点相似,都是看着柔弱,但骨子里坚强叛逆,但她又和蒲姐不一样的地方,蒲姐的坚强叛逆是一种男人般的性格,这和从小父母把她当男孩子抚养有关系,所以你看蒲姐看人的眼神是长久的,她在和你说话的时候一定会紧紧的盯着你,而刘小芹不一样,你没注意到吗?她看人的眼神经常是闪烁的,也可能和她做教师的职业有关系吧,她要经常用眼神来巡视她的学生,我是宁愿这么想她,不然她就很可怕”
王永听了这话愕然的回过头看着蒋杨,似乎不太相信的问,“怎么会可怕?你太危言耸听了吧”
“不是,刘小芹的性格本来就内向,但这样的人一般都比较偏激,有什么事不能说出来,如果这样内向的人,眼神在那样的闪烁,就说明她主意比较正,这样的女人做事就容易走极端的,路璐和刘小芹不一样,路璐是既爱热闹又没什么主见,对老公比较依附,所以路璐有着她这个年龄的女人里面少有的单纯,而刘小芹有自己很独立的性格,看她和曹恒今天的表情,他们之间是有问题了,但刘小芹绝不是心甘情愿的来玩这个游戏的,所以刚才她是很后悔的,那如果我们今天晚上真的玩了游戏,我怕她会反应很激烈,那样不是要很麻烦,我注意到了蒲姐告诉她取消活动后她的表情。又是感激又是释然,说明我的判断没错”
听了这话,王永吸了口冷气,拍了拍蒋杨的肩膀敬佩的说,“你不光是个最优秀的麻醉师,更是一个合格的心理医生”
蒋杨也展颜一笑道,“你以为麻醉师全是靠药物麻醉呀,有时候也靠语言催眠的,告诉你,一个好的麻醉师都是合格的心理医生,病人在手术前最先接触的就是麻醉师,不懂点心理怎么来安抚病人”说完两个人相视一笑,才要说什么,那边高静大声的喊着他们,两个人只好走了过去。
夜更深了,那熊熊燃烧的篝火也疲倦了,变成了暗红的碳火,寂静流淌的小河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大家也折腾累了,轻微的鼾声应和着杂乱的小虫鸣叫和旋,使那潺潺的流水也变的充满了音乐的旋律,路璐就在这旋律的陪伴下晕忽忽的进入了梦乡,这个梦是粉色的,梦里,迷糊糊的,她感觉有只手轻柔的摸上了她的乳房,那手抚摸的很柔软很细腻,也抚摩的很到位,让她的心弦轻轻的颤动了,在梦里她努力想看清楚是谁在抚摸她,是肖剑吗?
肯定不是,肖剑的抚摩虽然温存,但比这手有力,肖剑总是习惯用大手整个握住她的乳房去揉搓,那是初恋的那个小男孩?
也不是,那个小男孩的抚摩是毛躁的,手也没这么柔软,那就是有过一夜的魏勇?
可是那魏勇更喜欢用嘴去吻乳房,那会是谁呢,路璐努力想看清楚是谁,可是越是努力眼睛就越是难以睁开,而且这温柔的抚弄加上酒精的作用,路璐的身体开始要燃烧,嗓子象着火一样的焦烤,一股热流从乳房向小腹窜了下去,浑身躁热的让路璐不由的喊了一声,猛的睁开了眼睛,眼前是一片的漆黑,耳边听着规律的蛙铭,好一会路璐才想起身在何处,眼睛也慢慢的适应了黑暗,侧头望去,睡在自己身边的原来是蒲姐,她的手不知道怎么伸进了自己的衣服里,正轻柔的搭在了自己的乳房上,发现是蒲姐的手,路璐惊的猛然坐了起来,用手抚摩着胸口呆呵呵的发愣,怎么蒲姐的手会这么温柔,难道刚才的一切是真实的,不是梦境?
可是,同性的抚摩怎么会让自己有那样的反应。
想到这,路璐的脸着火一样的热。
蒲姐翻了个身,嘴吧嗒了一下又沉沉的睡去了,路璐紧张的心随着蒲姐均匀的呼吸而安静了下来,在蒲姐的身边悄悄躺在,眼睛睁的大大的,刚才的梦境又浮现在脑海,被蒲姐抚摩的感觉让她有点渴望了,蒲姐仰面睡着,手也放在了自己的胸前,路璐望着蒲姐的侧脸,有一点点的怅然,刚才被蒲姐梦境里抚摩的感觉这一会突然消失了,消失的很飘渺,飘渺到只有影子而感觉不到温情,路璐于是叹息了一声,厕身过去,把后背无奈的扔给了沉睡的蒲姐。
路璐这么静静的躺着,头有点疼,最主要是心乱,乱的睡不着,无奈的来回翻着身,看着香甜沉睡的蒲姐,路璐有些气恼的轻蹬了她一脚,蒲姐哼了一声,翻了个身过来,一只手无巧不巧的正好又搭上了路璐的胸前,路璐感到身上一紧,屏住了呼吸,偷眼看了看蒲姐,看不太清,但听那均匀的呼吸感觉是睡着了,路璐于是轻轻的拿起蒲姐的手想给扔回去,不料这一动,蒲姐把身子更侧了过来,那手也就不知道怎么伸进了衣服,指尖正摸到了路璐的乳房上,路璐无力的放下了手,沉重的呼吸一下,那酥软的感觉又袭上来心头,于是就闭上眼睛,放松了自己的身子,懒泱泱的歪过头去,让自己慢慢的在感受中睡着,可是,漆黑的夜色里,路璐没有看到,蒲姐虽然呼吸均匀,但她的眼睑却是颤抖的,她根本就没有真的睡着。
这个清晨的小河边,没有了鸟的鸣叫,因为天空不知道什么时候漂下了小雨,微风吹过,帐篷里的人都不觉的打了个寒战,蒲姐第一个坐了起来,掀起帐篷的小门帘看了看外面,雨虽然不大,但很细密,雨雾中视线都很模糊,赶紧拉上帐篷,路璐和刘小芹也都坐了起来,三个人一望望我,我望望你,抱着膀子挤到了一起,路璐哆嗦了一下,愁眉苦脸的对蒲姐说。
“蒲姐,我想上厕所,这可怎么办呀!”
蒲姐想了想,拿起电话打给了车里睡觉的蒋杨,让他把车里自己的遮阳伞给送过来。
一会的工夫,一阵马达轰鸣,蒋杨开着车把伞送了过来,还给扔进来一条毛毯,路璐举着小遮阳伞跑出去方便了,刘小芹和蒲姐钻进毛毯,蒲姐关切的问刘小芹。
“昨天晚上没睡好吧?感觉你老是翻身”
“换个新环境肯定睡不好”刘小芹叹了口气。
“不是吧,你肯定还有心思,听你老是叹气的,是不是紧张害怕”
刘小芹把头转过来,心情复杂的看着蒲姐,终于下了决心一样,。问蒲姐。
“那种事到底什么感觉?我总是感觉象做噩梦一样的荒唐呢,说不熟悉吧,又认识,说认识吧,又不熟悉,再说,这,这,唉我都不敢想,当着人家老婆的面就和男人上床,这算怎么当子事呢”
“那你怎么还来了?看曹恒的样子,不是那样暴虐的人呀,不会是他逼你来的吧”蒲姐笑着问刘小芹。
刘小芹平躺了过来,眼睛盯着头顶的帐篷,恨恨的闷声道。
“就是他逼的,他没用暴力,但他用行为,用无形的手把我推来的,”说到这,好象心理有了无限的委屈感,鼻子一酸,不由自主的抽搭了起来。
蒲姐支起半个身子,俯视着刘小芹的脸,她已经大致的明白了,肯定是曹恒外面有了情况,看来这个女人是为了报复才来的,不禁有点为这个看似可怜的女人担心起来,于是凑过去,搂着刘小芹安慰道。
“别难过了,现在这样的事太多了,你是亲眼看到他的吗?”
刘小芹摇了摇头,又点了一下头说,“我是没抓住他,但是我的第六感觉告诉我,他一定是那样的”
蒲姐笑了起来,“第六感觉?你还特异功能呢,你的感觉就那样准?别傻了,还老师呢,这么多疑,没亲眼看到,就什么都不是,在说了,也不能这么报复他呀,要早知道你们是这情况,鬼才代你们来玩呢”
刘小芹抹了抹眼睛,看着蒲姐好奇的问,为什么。
蒲姐才要说话,路璐钻了进来,大惊小叫的就往毛毯里面钻,蒲姐把毛毯往路璐身上一蒙,起身也去上厕所,才出帐篷,身后刘小芹紧跟着钻到了雨伞下,蒲姐看了看还眼圈通红的刘小芹,理解的搂着她的肩膀,两个人向前面的小树林跑去。
蹲在树林里,刘小芹还是忍不住的问,“你刚才为什么说知道我们这种情况就不代我们来了”
“玩这种游戏需要的是一种境界,夫妻间要理解和认同,要和睦,这样才不会出现副作用,像你这样是为报复而来的,那今后的家庭会是什么样?刘小芹,听我一句劝,夫妻之间最好少一些猜疑,再有,我感觉你以前太封闭自己了,你的中心就是一个家,爱家是没错,但不论什么事,都有一个度。过了这个度,那就是愚,你爱家,爱曹恒,爱到了把自己都忘记了,那一旦有一点的不如意,你肯定受不了,现在的男人是生活在一个世俗的社会里,这个社会是五彩缤纷的,他们的眼神难免旁及,你要是强把他们的头扭回来,那他们的心也会飞走,而你把自己封闭在一个单一色彩的套子里,你自己不觉得,可你的爱人就会乏味,饺子在好吃,总不能天天吃吧,即使你每天变化里面的馅,但那还是饺子,还是会把人吃腻的,你说呢”
刘小芹傻楞楞的听着,忘记站起来了,蒲姐笑着拉她一把,“快起来吧,你不冷呀”
刘小芹脸一红,不好意思的站起来,也立刻觉得了冷,望着灰蒙蒙的天,感觉心都是凉的。
雨还是不紧不慢的下着蒲姐的花布遮阳伞根本等不住这细密的雨水,等两个人跑到帐篷的时候,衣服已经湿了,进了帐篷,蒲姐急忙的脱下了衣服钻进来毛毯子里,刘小芹却抱着膀子蹲在一边看着她笑,蒲姐瞪了刘小芹一眼。
“傻呀你,还不脱下衣服钻进来?小心感冒”
“大白天的,不好意思,外一他们谁进来怎么办”刘小芹红着脸嘟囔着。
“你呀,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他们谁进来能不先打声招呼?你这样弄感冒了那多那少,真是的”
刘小芹想了一下,犹豫的把外衣脱了下来,赶紧钻进毛毯,路璐哈哈笑着把脚丫子伸了过来,蒲姐也伸过手来假装要解她的胸罩,三个女人嘻嘻哈哈闹到了一起。
手机响了,是蒋杨打来的,雨这么急,没办法拆帐篷,就在这在呆一上午,让蒲姐去拿点面包当早餐,看到两个人衣服都湿了,路璐自告奋勇打三去拿面包。
趁路璐出去,刘小芹把刚才在树林里的话又提了起来。
“你说,我该怎么办?是退出回去,还是??我真的好乱”
蒲姐把热乎乎的身子挨了过来,趴在刘小芹的耳边小声问,“你和我说实话,除了曹恒,你这辈子还有别的男人吗”
刘小芹把头摇的象个拨浪鼓一样,“别说有了,我和男人握手都有数的”
蒲姐咯咯笑了一会,拍着刘小芹的肩膀说。
“你还是自己拿主意吧,反正都走到这了,就当是旅游了,不愿意那样就不去参与活动,我去和他们说明白你的情况,大家会谅解的,其实要我说呀,咱这几个男人都挺优秀的,人这一生就那么回事吧,谁能给谁保证呀,你自己看着办吧,只要开心,怎么样都好,你也该为自己活一回了”
刘小芹耳朵听着,没回答,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顶棚,慢慢的,咬住了嘴唇,仿佛去选择一件终身大事一样,用力的点了一下头,同时转过头对蒲姐道,“我是该为自己潇洒一次了,谢谢你,和你们比,我真的是白活,今天开始,我和你学开车,和路璐学化妆行吗”
蒲姐没等说话,路璐闯了进来,愣头愣脑的问,“小芹姐,你要学什么化妆,你要开美容店不当老师了”刘小芹和蒲姐哈哈大笑起来。
夜晚的江城,宁静而美丽,街上的行人悠闲自得,绝没有大都市的喧嚣与忙碌,那穿城而过的松花江,代着清凉和宁静,雄伟的江桥上如繁星一样的灯火,眨着好奇的眼睛注视着来往的行人,在这灯火的注视下,五辆车驶过了江桥,车里的女人都好奇的趴在车床上欣赏着美丽的江城夜色,悠闲的人们和美丽的夜景让大家忘记里旅途的疲倦,路璐和高静更是兴奋的唧唧喳喳的到处指点着。
前面的车里,蒋杨在用手机和魏勇联系着,本来大家都想在市中心吃饭休息,但蒋杨和魏勇商量后还是决定去旅游区休息,蒋杨心理清楚,这几个男人都已经蠢蠢欲动了,今天晚上势必要有活动,而这样的游戏毕竟不是光明的,弄的不好将后患无穷,所以和魏勇商量后,他们还是决定把休息地点设在了市区几十公里以外的松花湖旅游区。
好在魏勇来过一次,对道路还算熟悉,所以没费什么周折,晚上九点大家顺利到达了旅游区,在泰隆达大酒店,照例各家开好了房间,简单的梳洗后,集中到了酒店的大堂里,出呼意料的是,刘小芹到是表情轻松的先下来了,曹恒表情有点沮丧的跟在后面,蒋杨看在眼里,心中嘀咕了一句,最难揣测妇人心。
一家饭店的包房里,十个人围坐到一起,听魏勇介绍着这里全鱼宴的特色,刘小芹笑咪咪的听着,让自己的表情尽量的轻松,借以掩饰内心的恐慌,不用看,他能感觉到曹恒在注视她,刚才在房间里,曹恒曾很可怜的和她商量退出游戏,看来他是真的后悔了,这一刻刘小芹有点看不起这个男人了,觉得他太没有主见没有骨气,这时候退出,早干什么去了,现在退出还有可能吗?
再说凭她对丈夫的了解,这时候真的退出了,那以后回到家里,这个男人还是会后悔没有参与的,甚至会更加的后悔,这一刻,刘小芹感觉自己以前那么熟悉热爱着的丈夫,是那么的自私和懦弱,那个女人的影子又及时的浮现出来,这让刘小芹更是痛恨曹恒,看着他那可怜巴巴的样子,刘小芹突然有了一点畅快,好象出了一口闷气一样,眼神都变的有了光泽。
曹恒看着刘小芹明亮的神情和开心的笑容,懊丧和痛苦让他的心在翻腾,那一道道精美的鱼端上来都没引起他的注意,他自己都想不明白,原来那么期盼的聚会,真的就在眼前了,自己怎么反到这么害怕,这一刻他才真的感觉到,老婆还是很可爱的,自己还是爱她的,可是,有什么办法呢,是自己走的路,多苦的果自己都得咽下去了,但愿这只是个游戏而不是噩梦,想到今后,曹恒打了个冷战,虽然包房里很温暖,但他还是感觉到了从心底散发出来的凉意。
胳膊被人碰了一下,曹恒这才回过神来,是魏勇端着酒杯在看着他,环顾四周,原来自己刚才太走神了,大家都端着酒杯等着他呢,慌忙举起酒杯,虚假的和大家寒暄着干了一杯苦涩的啤酒。
可能是旅途有点疲乏,酒桌上的气氛有点沉闷,连平时那么喧闹的路璐和高静也都文静的只顾低头吃东西,魏勇了看大家,爽朗的大笑着道。
“我说,都饿了还是都累了?怎么都不说话呢?喝闷酒可容易醉人的,咱们还是来点什么游戏助兴吧,谁有好点子出一个吗,不然讲个笑话也行呀”
看还是没有人符合,魏勇有点郁闷的端着酒杯站了起来,为了这次旅游的愉快,为了新认识的老朋友,大家干一杯吧。
众人都站了起来,一杯酒干下去,曹恒呛的咳嗽起来。
看着气氛实在是上不来了,蒋杨沉稳的开了口。
“看来大家都有点累了,那就别在喝了,直接回房间休息吧,明天可以晚点起来,十点到酒店的大堂集合,女士们请先回各自的房间去吧”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几个女人站了起来,只有蒲姐还稳坐在那里,看了看高静她们,蒲姐温柔的一句话出口,所有的人都吃了一惊。
“今天咱们改个规矩,现在请你们大老爷们回房间去等着吧,由我们女人留下来决定游戏的规则”
高静第一个反应过来,尖叫了一声万岁,和同样兴奋的刘蓓蓓跳起来拍着手,刘小芹也明白了过来,但她没什么反应,路璐有点懵懂的看着她们,这几个男人,相互望着,吃惊的脸上都是一副尴尬的表情,蒲姐这女人,怎么想出来这么个主意,大家探询的目光一起注视着蒲姐,蒲姐到是很冷静,悠悠的道。
“凭什么老是你们男人主动?今天咱就换个游戏规则,由我们女人来决定”
几个大男人面面相窥,魏勇有点无可奈何的说,“这事怎么好有你们做主?别闹了,你们还是回去吧”
话音刚落,高静就抢白到。“我们为什么就不能做主,今天我们还就做主了,你们快请吧”
蒋杨看了看懊丧的魏勇,又看了看那哥几个,没言语,他太了解自己的老婆了,这事她一定是酝酿了一路了才能实施的,于是无奈的把房门卡拿出来扔到了桌子上,刚要转身,蒲姐叫住了他,看着那几个掏房门卡的男人,蒲姐恬然一笑。
“把房门卡你们收好,省得一会回去都喊服务员,我相信你们回房间后不会在里面把门锁死的,回去等我们吧,耐心点,也许我们还要尽情的喝一会,恕不招待男士,再见”
相互看了看,无奈的摇了摇头,五个高傲的男人,垂着头叹息着鱼贯走出包房,门口,魏勇回头扫视了几个女人一眼,说了一句话,“算你们狠”
门关上了,除了沉稳的刘小芹,那四个女人都兴奋的叫着跳着,刘蓓蓓抱着蒲姐开心的说。
“真有你的,你是怎么想出来的,绝了,佩服佩服,真开心死了”
蒲姐看了看安静微笑的刘小芹问,“你觉得我的提议怎么样”
刘小芹歪头想了一下,慢悠悠的说。
“是个好主意,起码让我们女人有点自豪感,还很开心,但是,也不过是个形式而已”
看大家都在疑惑的注视着自己,刘小芹反倒有点不好意思了,把头低了下来不在说话。
蒲姐咯咯笑了起来,“你说的对,其实真的是个形式而已,在怎么说这样的事主动权还是在男人手里,我不过是想打击一下他们的气焰,再有,也是为咱们图个开心,干吗咱们老是做他们大老爷们的傀儡,干吗老是他们说了算,今天咱就让他们等着咱们,历史上不是有开心的女皇武后吗?今天咱就做一回开心的女皇,来,喝酒”
五个女人又坐了下来,这次的气氛到是很热烈,几个女人围绕着蒲姐说着笑着闹着喝着,蒲姐依然是这几个女人里的头儿了,看那瘦小纤细的蒲姐,此刻的神情眼神却都有男人的气概,想到帐篷里被她无意的抚摩,路璐的脸又开始烧了起来,好在有酒精的遮掩,谁都没注意。
闹够了也喝够了,蒲姐清了一下嗓子,压低声音说,“我看时间差不多了,咱是不是也该休息了?你们都能记住自己家的房间吧?”
看到大家都点了点头,蒲姐从包里拿出钢笔,又从电话本上撕下来五页,把五个人的房间号写下来,揉搓成纸团,扔在桌子上,看了看几个人严肃的表情,扑哧的笑了。
“这又不是抓阄炸碉堡,都那么严肃干什么?谁先来”
路璐吞吞吐吐的说,“蒲姐,不抓不行吗?今天挺累的”
蒲姐掐了她的脸一下,“除非你自己在开个房间单独睡,不然怎么办?来吧,谁先来呀?”
看大家都没反应,蒲姐把一只瓷汤勺放到了桌子上,一边转了一下,一边嘟囔道,“要是祖先知道他们发明的指南针让我们玩了这样的游戏,还不气的从棺材里跳出来打我呀?”
汤勺转了一圈半,勺柄指向了高静和刘小芹座位的中间,高静看了看满脸通红的刘小芹,哈哈笑着伸手抓了一张纸条,在蒲姐眼神的注视下,桌子上的纸条都到了个人的手里,蒲姐小声道,“大家都看看,是不是自己的房间,如果是就放回来重新抽,不是就一个个回自己抽到的房间,祝各位好运”
看到几个人打开纸条又后没什么异议,蒲姐一指高静,“还是从你先开始走,高静,晚安,开心同志们”
这一次,除了高静,在没有人能笑出来,刘小芹强装镇静,内心却狂跳不已,攥着纸条的手心里都是冷汗,路璐虽然经历过一次,但还是紧张的手脚发抖,一只手不自觉的去拉蒲姐的衣袖,只有刘蓓蓓还是微笑着,蒲姐看了看路璐,握住她冰凉的小手,象是在安慰她,又象是对刘小芹说“别紧张,谁规定只允许男人去潇洒去风流,只要活的开心,男人女人都有这样的权利,明天早上起来,天还是蓝的,也许比你以前三十几年里看到的天都要蓝,走吧”
陆续的,所有的人都走了,只剩下蒲姐和刘小芹还坐在这,蒲姐看着刘小芹,刘小芹低着头不说话,蒲姐也很了解刘小芹这时候复杂的心情,也知道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是多余的,只有她自己想明白了,才能回房间,于是就默不做声陪在一旁,拿出手机摆弄起信息来。
刘小芹楞楞的坐在那,心理烦乱及了,都不知道想些什么好,看着陆续离开的几个姐们,她知道这个大幕已经拉开了,自己是没有回旋的余地了,说不定曹恒这个时候已经进入了温柔乡,想到这心里就开始翻腾,偷眼看了一下自己抽到的房间号,猜想会是谁在里面等着自己,肯定不会是曹恒了,那么另外四个男人,会是谁在等待着自己呢,说实话,这几个男人都很优秀,自己也都不讨厌,可是,不讨厌是一回事,去和他上床可就是另外一回事了,一想到上床,刘小芹的脸就烧的滚烫,用余光看了下蒲姐,她还在手机上摆弄着,莫非是在给她老公蒋杨发信息,不可能,因为刚才都宣布了,进房间以后都要把手机关掉的,那这么晚了会是给谁发呢?
是不是情人,想到这刘小芹突然忘掉了自己的烦恼,很想过去看看蒲姐是给谁发信息,这时候蒲姐也正好问刘小芹的手机多少号,刘小芹犹豫了一下,因为好象有规定不让私下联系,但一想,那可能是指的男女之间,也就把号码告诉了蒲姐,马上,自己的手机震动了一下,刘小芹打开手机,原来蒲姐是给自己发的短信,上面写道《人生苦短,好时光更短,与其为男人的放纵而伤心,不如和他一起把快乐和刺激分享,可能这样反而让他留在了你身旁》
看了短信,刘小芹慢慢的收起了手机,想了一会,又拿出手机,毅然的把手机关掉,对蒲姐一伸手,咱走吧。
蒲姐摆了摆手,拒绝了刘小芹拉她起来一起走,笑着说,“你还是自己回去吧,和我一起走你会尴尬的,也许你去的是我家的房间呢,嘻嘻”
这话让刘小芹的脸更热了,但她马上镇定了下来,反唇回击到,“但愿你别是走到我家的房间,曹恒可不是个省油的灯”说完不等蒲姐回答就逃出了饭店的包房。
走进了酒店的大堂,在电梯里,刘小芹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头发,又加了点口红,在仔细观察了一下自己,觉得还不算是黄脸婆,可是,怎么就不能吸引老公的视线呢?
一会进房间,万一屋里的人也对自己不感兴趣怎么办?
其实她是很想平安度过这个晚上,最好那屋里的男人已经睡着了,可是,真的那样,自己这个女人是不是就太失败了?
要是那样,刘小芹悲哀的想,我还不如跳楼算了,正胡思乱想,电梯门打开了,刘小芹迟疑的走下来,楼层的服务员热情的迎了上来,微笑着问,请问您是哪个房间的?
刘小芹有点局促的看着服务员,一时紧张,把自己抽到的房间号给忘了,想了一下,才拿出纸条看了一眼,报出了房间号,服务员热情的把她领到房间门口,道了声晚安转身走了。
长出了一口气,按了按狂跳的胸口,刘小芹身手想去敲门,想了想不妥,那样会让服务员起疑心的,那有回自己的房间还敲门的?
于是鼓起勇气,嘴里念叨了一声。
上帝保佑,抓住门把手一扭,门开了,进入房间,光线很暗,没看到人,只有电视亮着,刘小芹关上门,朝里面走了几步,自己都感觉像个贼一样的胆怯,标准间的两张床,靠里的床上,一个男人光着膀子披着一条黄色大浴巾,手拿一罐啤酒,看到她进来,微笑着打了声招呼,晚上好,刘小芹看着这个男人,一下楞着了,感觉一股燥热涌上全身,天呀,还真让蒲姐说着了,这个微笑的男人,还真的是蒋杨。
刘小芹呆立在那,手脚都不知道放那里好了,有点象第一次登讲台面对学生,不,比那还要紧张,眼睛盯着自己的脚尖,挪动了一步,在沙发坐了下来,也仅仅是坐了一个角,就象个犯错的小学生一样,蒋杨看着紧张的刘小芹,心里笑了一下,表面还是镇静的说道,“那边柜子里有浴巾,拖鞋在你坐的沙发底下,快去洗洗吧,也累坏了,早点休息,我先睡了”说着转身躺了下去。
刘小芹暗自松了口气,心里感激着蒋杨的善解人意,把拖鞋换上,顿时感觉轻松了许多,放下包,拿出浴巾,想把衣服脱掉,看了看面朝里假寐的蒋杨,犹豫了一下,还是没好意思,就这么穿着衣服进了卫生间。
听到卫生间的门锁上了,蒋杨缓慢的坐了起来,拿起啤酒喝了一口,在心理盘算着,刘小芹不同于以往的女人,这个女人有性格,但没经历过什么风浪,心理很娇嫩,和她不能用常规的,一定要让她感觉到不一样的刺激,这样才能让她放弃抵抗,这样的女人是为报复而来的,不会很情愿,温柔的前戏肯定会让她厌烦,看她老公那性格,应该是很温柔的,如果自己也重复那一套,那她就会想起来老公,一定会让她心烦,看来得给她点出其不意的刺激,想到这,蒋杨感觉周身发热,一种久违的情绪涌了上来,自己以往都是以温柔的谦谦君子形象出现的,就是和老婆在一起,也是用尽了温柔,但是,男人强烈的占有欲望,使他很想在性事上体现出来,今天,他决定用一点粗暴来征服这个矜持又叛逆的女人,猛的一口啤酒下去,侧耳聆听着卫生间里哗哗的水声,他感到了勃勃的生机在身体里涌动,不禁低吟了一声。
刘小芹进了卫生间,脱下衣服,站在蓬头下,让温热的水流过全身,一下子彻底的放松了,腿一软,不由的蹲了下来,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感觉很委屈,委屈的想大声的哭嚎,想到现在的曹恒,一定和不知道那个女人在疯狂,会不会是高静或者刘蓓蓓,平时看电视和走在街上,曹恒的眼神一直喜欢描这样身材惹火的女人,他的那个叫冰的女人不就是那样丰满风骚吗?
今天他可是真的如了意,现在他一定得意的压在人家身上,说不定给人家跪下了,更可能在人家全身舔着,一想到老公那谳媚的样子,刘小芹就感觉阵阵的恶心,往日老公在自己身上的那些温柔,现在想起来都是那么的恶心,抱着肩膀,刘小芹在也忍不住委屈的眼泪了。
不知道哭了多久,感觉舒服了一些,刘小芹站了起来,站在镜子前仔细的看着自己的身体,皮肤还是那么的细腻光滑,只是乳房有点下垂了,还有点八字,伸手摸了摸,还可以,还是有弹性的,看着有些隆起的小腹,叹息了一声,没生孩子以前自己不是这样的,现在的这些还不是你曹恒所赐,想到这又恨恨的咬了咬牙,突然很想出去面对蒋杨,甚至想就这么裸着出去。
擦干了头发,穿上乳罩内裤,拿起衣服,想了想,又放下了,她不想穿着衣服出去,让蒋杨看不起自己,于是用浴巾把自己裹好,走到卫生间门口,又没了勇气,退回来,一屁股坐在马桶上,长出了一口气,在心里背诵了一遍这几天课上教的古词,来缓解心里的慌乱。
卫生间的门开了一道缝隙,刘小芹头先探了出来,看了看蒋杨,他还躺在那面朝里,还微微的发出了鼾声,于是放心地蹑手蹑脚走进房间,在旁边的床上坐下来,席梦思发出一声呻吟,把刘小芹吓了一大跳,急忙站了起来,看蒋杨,没什么反应,只是鼾声停止了,刘小芹心扑腾的跳着,大气都不敢喘,好在蒋杨没动,于是又小心的坐了下来,眼睛盯着电视,心里在翻腾着。
好容易让自己的心安静了下来,蒋杨突然翻身站了起来,把刘小芹吓的不由自主的往床里面靠,蒋杨根本没看她,起来就进了卫生间。
刘小芹镇静了一下,暗笑自己神经过敏,给自己打气着,不就是个男人吗,有什么好怕的,把自己放松了一下,平躺在了床上,只是双手还紧紧的抱在胸前。
蒋杨从卫生间出来,走到床边拿起遥控器,把电视的音量放大,又对着刘小芹温柔的笑了一下,刘小芹本能的也微笑着回敬了一下,没想到蒋杨一下子坐到了自己的床上,一双眼睛钩子一样紧紧的盯着自己,刘小芹感觉呼吸都要停止了,看着蒋杨深邃的眼睛,闻着他嘴里淡淡的酒味,大脑一片空白,努力的出了一口气,刚想说点什么,蒋杨猛的俯下来压在了她的身上,同时热辣的嘴唇毫无征兆的就吻上了自己。
刘小芹先是一惊,然后就很愤怒,这人看着挺斯文的,怎么突然变的这样无礼,刘小芹伸手就上去推蒋杨的脸,同时把头尽力的朝侧面扭过去,没想到蒋杨的手一下子伸进了浴巾,刘小芹又把手拿到下面来阻挡,倔强的刘小芹尽力撕扯着,嘴里却不吭一声。
刘小芹的倔强对蒋杨是个无形的刺激,积压在心中的野性一下子爆发出来,一挺身跪到了床上,把刘小芹的小腿架到了自己的肩膀,伸手拉开了刘小芹的浴巾,刘小芹惊呼了一声,急忙抓浴巾来遮掩身体,同时下意识的挺腰挣扎着,这正是蒋杨所希望的,在刘小芹挺腰身子悬空的一瞬间,蒋杨趁机一把将刘小芹白色的内裤拉到了膝盖,刘小芹更是惊恐了,嘴里已经开始小声求饶,手也去捂住那裸露的下身,却无意中碰到了蒋杨的身体,不禁在心理暗骂了一句,这个色狼什么时候把自己都脱光了。
蒋杨心理清楚,这个时候,这个女人的反抗虽然激烈,但只要自己能攻进她的身体,她的抵抗就会放弃,于是一咬牙,抓开刘小芹挡着下身的手,迅速把身子靠上去,下身一挺,用力的插了进去,只感觉很干涩,不舒服。
刘小芹感觉到了下面的进入,心理叹息了一声,身子一软,陡然摊了下去,无奈的摊开双手,只是用愤恨的眼睛盯着蒋杨那阴冷扭曲的脸,使劲闭着嘴一声不吭的忍耐着。
感觉到了刘小芹身体的干涩,看着她那愤怒的眼神,蒋杨在心底发出了一声冷笑,放下刘小芹架在自己肩上的小腿,随手扔出了她的内裤,伸手解开她的乳罩,双手在刘小芹的乳房,掖下和脖子附近轻柔的抚摩着,下身的挺动也缓慢而有节奏,同时观察着刘小芹表情的变化,寻找着她的敏感区。
蒋杨到底是医生,不但手很轻柔,而且对女性的生理特点很了解,一会儿,他就发现,刘小芹的锁骨窝很敏感,于是伏下身,在刘小芹锁骨窝里来回的亲吻着,同时加快了下身的抽动,只一会的工夫,就感觉到刘小芹的呼吸加重,身子也开始慢慢的迎合,抬起头看刘小芹的眼睛,已经没有愤怒了,而且眼睛有些湿润,是眼含春水的那种湿润,蒋杨得意的笑了一下,抬起身子跪在床上,双手插到刘小芹的腰下,猛的抬起她的身体,排山倒海般狂野的冲刺起来。
刘小芹只觉得一阵的晕旋,这么强烈的冲击在她的夫妻生活里是从没有过的,新奇的刺激替代了刚才的惊恐和愤怒,身体在慢慢的反应着,有憋闷的感觉,很想喊出来,可是一贯矜持的她,在家里都不会大声的叫床,在这个环境里,她就只有让自己憋闷着,只是心境已经温柔了很多,看着蒋杨的脸也不在憎恨了。
蒋杨感觉到了刘小芹下身的春水在泛滥,看着刘小芹憋闷的通红的脸,一面更加用力的抽动着,一面把身子伏下来,趴在刘小芹耳边嘿嘿坏笑着鼓励她,“难受就喊出来吧,反正我把电视音量放大了,没人能听的见”
刘小芹从嗓子里哼了一声,在蒋杨的胳膊上使劲掐了一下,终于忍不住,开始哼叫了起来,同时身体挺起,用力的迎合着蒋杨的抽动,一种从没有过的异样刺激从全身涌动到了小腹,慢慢的在向下流动,她太需要一股力量来帮助这热流冲破身体,于是她手抓住蒋杨的胳膊,嘴里一叠声的催促到,快,使劲,快,我受不了,蒋杨被刘小芹的娇声哀求刺激的欲火上升,抽动的频率更快了,同时感觉脊梁骨发热,他深呼吸了两下,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欲望,终于,刘小芹尖叫了一声,头向后仰,眼睛紧闭,下身一阵的抽动,一股热流喷涌出来,蒋杨被这热流刺激的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低吼了一声,也喷射了出来,同时身子一软,摊在了刘小芹那滚热的恫体上。
急促的喘息着。
推开瘫软的蒋杨,刘小芹下了床,用双手遮盖着下身,胳膊尽量挡着乳房,猫着腰跑进了卫生间,打开水龙头,用冰凉的水洗了一把脸,让脸上的躁热降了降温,看着因兴奋而潮红的脸,自嘲的笑了一下,放下马桶坐了上去,刚有了尿意,门被推开了,蒋杨赤裸着走了进来,对刘小芹暧昧的一笑,从容的打开水龙头,在刘小芹惊鄂的注视下,站在那旁若无人的冲洗着下身,刘小芹羞怯的低下了头,虽然尿意很急,却不好意思放松出来,只憋的小腹酸涨,在心里暗骂着蒋杨还不快滚出去。
洗完了下身,蒋杨转过身看着低头坐在马桶上的刘小芹,蹲下来,端起刘小芹的下巴,温柔的吻上了她的嘴唇,这一下刘小芹在也憋不住了,哗的一下放纵了出来。
蒋杨放开刘小芹那柔软的嘴唇站了起来,把身子往前上了一步,抬起刘小芹那娇红的脸,把下身送了上去,刘小芹看着那紫红的,骄傲的昂着头的男人雄根,羞涩的闭上了眼睛,睫毛微微颤动,鼻翼紧张的煽动着,犹豫了一会,终于慢慢张开嘴迎了上去;;;;;蒋杨满足又开心的啊了一声,脸上带着征服者快意的笑容。
另一个房间里,曹恒瘫软在床上,没戴眼镜的眼神看上去很茫然,卫生间里传来流水的声音,伴着高静那满足又惬意的歌声,看着身下床单上的斑斑污液,回想着刚才高静那疯狂的索求和放肆的浪笑。
曹恒的心里一阵的懊悔,真不知道刚才是谁在玩弄谁,这和自己没来时候幻想的情景真的不一样,盯着窗外闪闪的星光,他觉得那闪烁的星光很像人的眼睛,想到眼睛,曹恒的心开始慌乱,眼前交织的闪过了刘小芹和娜娜的眼神,刘小芹的眼神是那样的冷漠和不屑,娜娜的眼神的那样的鄙视和悲异,一想到这,曹恒感觉一阵的发冷,赶紧打开电视,在电视里嘈杂的声音中闭上了眼睛,他是什么都不愿意想了,头涨的很疼。
这个夜晚,路璐是最悠闲的,因为和她一个房间的王永似乎很疲倦,在她近来后,简单的和她聊了几句话就道了晚安,等她冲洗出来的时候,王永已经香甜的睡过去了,现在,靠在床头看着电视的路璐,不觉有一点微微的失望,虽然这正是她所希望的结果,不被骚扰,但是,真的没有被侵犯,她倒怀疑起自己的魅力来了,这个长不大的女人,现在又开始了新的烦恼。
夜很深了,透过开着的纱窗,虽然听不到松花湖的水声,但能闻到湖水的味道,那种带着水草淡淡的腥味,黑暗的房间里,刘小芹枕在蒋杨的胳膊上平躺着,侧身的蒋杨另一只手放在刘小芹的乳房上,香甜的打着鼾声,刘小芹眼睛瞪的大大的,没一点的睡意,当初的紧张和惶恐都已经过去了,蒋杨冲击出来的兴奋和刺激快感也已经消失了,嘴里有点苦涩,心里反倒平静了,开始时候那么恐惧的事情,真的过去了,也不过如此。
曹恒的名字从心头闪过,影像却没有,不知道为什么,好象根本就想不起来曹恒的摸样了,这一刻,刘小芹没感觉出报复后的快感,也没有出轨后的羞愧,只有一点点的轻松,细细的回味,感觉自己真的是来做了一次新奇刺激的旅游,蒋杨均匀的鼾声让她感觉到了身边男人的陌生,他吹出的气息热乎乎的喷在耳边,弄的刘小芹内心有些酥痒,轻轻拿开他放在胸前的手,呼吸顺畅了许多,顺手在他的身上抚摩着,和曹恒一样光滑的肉体,可是带给自己的刺激却是不一样的,虽然劳工也能带给自己高潮,可那样的高潮永远都是温开水一样,只能解渴,却不能象蒋杨的冲击来的刻骨铭心,就好象吃惯了自己家里的饺子,突然踏进饭店,品尝了另一种风味,才恍然知觉,原来同样是饺子,却有不一样的味道,可是又很难说清楚自己更喜欢那一种味道,自己是恨老公的背叛,可是现在,一切都过去了,也许这就算扯平了?
其实她一直在欺骗自己,她恨老公是真的,但是这恨不能抵消爱,不能抵消夫妻多年的感情,现在自己平静了,可是她知道,这平静一定是暂时的,这平静背后孕育着什么,只有天知道了。
身边的男人,他是男人,是给了自己不一样的快感和刺激,自己做女人到今天,才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女人的高潮,这高潮的感觉,不是温柔的曹恒能给予的,也许女人天生就是被男人征服的吧,老公多少次在看完黄色光碟后想要的口交,都被自己坚决的拒绝了,可是今天,这么轻易地自己就屈服了,为什么?
还不是因为他给了自己无法形容的快感吗,可是,这个男人对于自己来说,他是一次性的,他不属于自己,这样的高潮,对于自己来说,是第一次,也可能是唯一的一次了,刘小芹已经给自己下了决心,这第一次的出轨,也就是最后的一次,今后,自己还是那个严谨刻板的王老师,这放纵的生活虽然刺激,但却绝不属于自己,想到这,感觉有点凉,于是转过身,往蒋杨温暖的怀里拱了拱,安静的闭上了眼睛,尽量让自己的梦香甜一点。
最近路璐睡眠一直不太好,老是做梦,有时候就是噩梦,这不,梦里自己又走进了原始森林里,周围参天的大树遮天蔽日的,脚下是大片的荒草,实在走累了,路璐就躺在了草地上休息,感觉有什么东西爬进了裤子里,在大腿的根部蠕动着,痒痒的好舒服,舒服的哼了起来,她就被自己的呻吟声弄醒了,睁开眼睛一看,王永趴在自己身边,一双手正在自己的身上游走着,不觉气恼的申斥到。
“才几点呀?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八点了,太阳都晒到屁股了,还不该起来呀”飞扬一边坏笑着说,一边在路璐丰腴的屁股上拍了一下,路璐身子朝床里躲了一下,抬头看窗外,果然已经大亮,于是懒洋洋的坐起来,伸了个懒腰就要下床,却被飞扬一把按在了床里,同时上身有力的压了上来,一只手又伸到了路璐的大腿处抚摩起来,路璐一边躲避着飞扬的亲吻,嘴里嘟囔着,“没刷牙呢,嘴里不好闻,哼,我就知道没有那么便宜的事”
身子却被飞扬抚弄得软绵绵的没有了力气,飞扬听着路璐的唠叨,嘿嘿笑了一下,挺身起来,拉下了路璐的衣服,直接冲了进去,路璐哼了一声,却突然感到有些失望,自己刚才还很喜欢被他抚摩着,怎么真的插入了,反倒没心情了,看着飞扬兴奋的脸,路璐在心里暗自骂了句,“平时看着再正经的男人,上了床就都是狼”
太寂静的房间,有时候反而让人睡的不塌实,刘小芹就是让这寂静给弄醒了,勉强的睁开眼睛,适应了一下环境,天已经大亮了,房间里早没有了蒋杨的影子,刘小芹把身子舒服的躬了起来,腰腿有点酸麻,再心里骂了一声活该,谁让自己半夜睡不着,去摆弄蒋杨的雄根了,把他弄醒了,结果又是一通的冲刺,比第一次来的还猛烈,结虽然又领受了一回欲死欲仙的感觉,可付出的代价就是现在这样腰腿的酸疼了,不过想想也值得,毕竟那滋味很美妙,起来靠在床头发了一会楞,刘小芹再胡思乱想道,难怪过去那么封建的年代还有妇女冒杀头的危险去偷情,感情这滋味真的能让人刻骨铭心,想了一会,才不情愿的走进了卫生间。
水流从身上滑过的感觉让人心软软的,刘小芹抚摩着乳房,闭上眼睛享受着水流的按摩,让脑子一片真空,这样的感觉从没有过,狂放后的寂静真的很享受,这时候的刘小芹,已经不愿意有任何的思绪,只想就这样,把自己放飞,让心绪像一叶羽毛,没有目标的漂浮着。
擦干头发,对着镜子整理着容颜,刘小芹惊异的发现,自己的脸有了细腻的光泽,眼睛也有了灵性的水雾,以前校务的老大姐曾经开过玩笑,说女人只有被男人的雨露滋润皮肤就会娇嫩,那时候自己还笑着顶撞说,按那理论,尼姑的皮肤不成老树皮了,现在看来,老大姐的话可能真的有几分道理,但也可能是自己的心理作用吧,以前和老公也不缺乏夫妻生活呀。
一想起老公,刘小芹的心情立刻阴霾起来,眼睛里那灵性的水舞也立刻消退了,曹恒,这个冤家,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也和谁疯狂的过了头,现在还贪睡不起呢,她太了解曹恒了,这是个平时挺干净勤快的男人,可就是在床上很懒惰,一旦释放了,就立刻赖在那想睡觉,以前都是自己来伺候他,现在呢?
哪个女人能有自己那么好的兴致来伺候他,可别带一身的搔臭味回家呀,想到这心情已经极度的沮丧了,扔下口红,跑进房间倒在了床上,心里又开始忙乱起来,想到昨天晚上自己的疯狂,一会怎么有脸面见到曹恒呢?
可是,他昨天不也是一样的吗,越想越闹心,猛的坐起来,很想摔点东西,可实在找不到可以摔的,就拿起枕头一通的摔打,心情才算稍微的平和了一点。
楼下的大厅里,蒋杨坐在长沙发上悠闲的翻看着报纸,有下楼的脚步声传来,蒋杨没抬头,一会,魏勇坐到了他的身边,两个人相互看了一眼,都没说话,魏勇拿起另一份报纸,刚翻开,肖剑从外面走了进来,魏勇奇怪的问。
“你去那了这么早”
“胃难受,我找地方吃了点早点”肖剑嘴里回答着,心不在焉的左右扫视了两眼,没有看到老婆路璐,于是在他们的旁边单人沙发上坐了下来,魏勇在心里哼了一声,这家伙一大早就饿了,看来昨天没轻折腾,想到这,脑海里又回忆起了上一次和路璐的那一夜,嘴角一撇,露出了一丝神往的笑容。
曹恒和王永一前一后的走下了楼,不过两个人的表情各不相同,曹恒一副精神委顿的样子,不停的打着哈气,飞扬却是精神矍铄,神采飞扬,用洪亮的嗓音和大家打着招呼,五个男人坐在一起,个怀心腹事的相互打量着,只有蒋杨闷头看着报纸。
高跟鞋的声音传下来,不用看,蒋杨就知道是自己的老婆蒲姐,其实夫妻生活这么久了,对老婆声音的敏感已经到了下意识程度,蒲姐还没有从楼角转出身影,蒋杨就已经扔下报纸站了起来,等蒲姐下来,蒋杨嘱咐老婆在这等其余的女士,他们几个先去吃早点,蒲姐明白他的用心,是怕曹恒和刘小芹尴尬,于是笑着应允了。
只有肖剑没起身,他让蒲姐一起去吃,自己在这等,反正自己也吃过了,蒲姐还是坚持自己在这等,人都走了,就剩下肖剑和蒲姐坐在大厅的沙发上,肖剑有点尴尬,拿起桌上的报纸看着,眼睛却在蒲姐的身上扫过。
上一次的情景有浮现在脑海。
今天的早上,肖剑起来的很早,洗过了一个冷水澡就走出了房间,冷水的刺激,加上晨风一吹,肖剑清醒了很多,这个刚刚过去的夜晚对他来说不是很愉快,刘蓓蓓这个女人,身材没的说,丰满细腻,可是和她作爱,肖剑却有自己被玩弄了的感觉,因为刘蓓蓓是那种热情奔放的女人,但她的奔放,是为她自己而奔放的,而不是为了和她作爱的男人,她不太顾及肖剑的感受,用刘蓓蓓自己的话来说,出来就是为了玩的,那就怎么开心怎么来。
可是她是开心了,肖剑却失落了,作为男人,肖剑还是有征服欲望的,他喜欢自己身下的女人哀婉承欢中的娇喘,而不喜欢刘蓓蓓那放荡的叫床,他喜欢被他征服的女人密语柔情的缠绵,而不喜欢刘蓓蓓那无节制的索取,他喜欢女人被动的承受自己爱的冲击,而不喜欢刘蓓蓓那些主动变换的花样,总之,肖剑在早上清凉的冷风里明白了一个事,女人,还是自己的老婆最好,自己和老婆在床上的缠绵,那才是真正的作爱,那才是为爱而做的事,而这些来玩的女人,和她们在一起,只能是性的发泄,包括身边这个看着纤细柔弱的蒲姐,她在床上的征服欲望,不逊色男人,和她们在一起,肖剑感觉自己的喷射都绵软无力,完全没有了和老婆在一起时候的欢畅和生猛,想到这,肖剑的眼睛向楼梯上张望过去,这个时候,他是多么期望老婆赶紧出现,自己那天真温柔的老婆才是最适合自己的,一想到这些,肖剑恨不能马上回家,和宾馆比,家好温暖。
刘蓓蓓和高静先后走了下来,看两个人的神态,开心而满足,刘蓓蓓还坐到了肖剑身边,和肖剑热情的打着招呼聊着天,就好象昨天晚上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肖剑心不在焉的应和着,心里不得不佩服这几个女人的镇定,要是自己的老婆,绝对不会这么从容,会表现出来慌乱和不自在的,和她们相比,路璐的天真有时候看着是有点傻,但是,现在肖剑却觉得,老婆的天真很可爱,他在后悔,老婆是花圃里的小花,自然纯真,不适合这个大环境的,她就应该养在自己小花圃里,肖剑真担心老婆什么时候也学的这么世故和圆滑,那样,路璐将失去所有的魅力,想到这,肖剑的头又开始疼起来来。
刘小芹一转过楼梯,就看到了下面的几个人,她一眼就看到了蒲姐,从蒲姐一下子就想到了蒋杨,内心一阵的不安,脚下一慌乱,差点没让高跟鞋把脚崴了,赶紧站直身子,让自己镇静下来,努力让自己的面部表情柔和起来,带着微笑边下楼边打了声招呼,只是自己都觉得,发出的声音是那么的干涩。
路璐是最后一个走下来的,听到她脚步声肖剑就站了起来,但是又感到自己的慌乱有点失态,就转身走出了大门,在门口停留了两分钟,方才转身回到了大厅,看路璐,正和几个女人在说笑着,表情没看出有什么不自然,只是目光从肖剑脸上扫过的时候,才显露出慌乱和不自然,肖剑注意到,路璐的眼睛有点浮肿,心里马上就烦躁起来,他太了解老婆了,浮肿的眼袋,是她刚作爱后的痕迹,肖剑的手,不自觉的握成了拳头。
夏日中午的骄阳下,乘坐快艇风驰在碧波万倾的松花湖上,快乐和轻松写在了每个人的脸上,五个男人,懒散的歪倒在船舱几张简易的床上,而在不大的后甲板上,五个女人在尽情享受着阳光和清风的吹拂,除了保守的刘小芹,那四个女人都穿着泳衣晒着太阳,刘小芹是一件吊带小衫一条牛仔短裤,几个女人躺在浴巾上,因为船太快,说话的声音都随风吹走了,随意几个人也不说话,就这么静静的躺着,享受着难得的清闲和臃懒的感觉。
曹恒倒在床上,窗外的景色让他沉醉,这沉醉让他暂时忘记了烦恼,曹恒去过的地方不少,但眼前的景色还真的吸引了他,这湖没有海的辽阔,但海的辽阔给人的感觉除了震撼就是恐惧,航行在一望无际的大海上,看不到尽头的感觉,很恐惧,所以曹恒不喜欢海,但眼前这松花湖到是真的别有洞天,环湖是风峦叠嶂的翠绿青山,雄伟的水电站大坝挺拔威严,要是在以往,曹恒一定会拿起相机,把这美景尽情的收藏,但是今天,他是真的没那兴致和精力了,温暖的阳关和快艇发动机那单调的噪音都让他昏昏欲睡。
曹恒昨天晚上几乎彻夜未眠,和高静放纵以后,去洗了个澡,也许是凉水的刺激,也许是想的事太多了,曹恒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就是难以入眠,在以往,每次和老婆或者娜娜缠绵以后,自己都是眼皮难睁,可那时候,老婆或者娜娜,都会温柔的为自己擦拭清洗,自己只要在享受里进入梦乡就可以了,这个晚上却不行,不但没有人温柔的伺候自己,反倒是自己去伺候高静,那高静在卫生间,一会要浴巾,一会要饮料的折腾,等曹恒洗完出来,高静早四肢摊开睡着了,看着香甜酣睡的高静,曹恒更惦记老婆了,一想到老婆被别的男人搂着睡觉,更可能这个时候还在疯狂的作爱,曹恒的心就象海潮一样的翻涌,一阵真的刺痛让他坐利不安,终于,在去了一躺卫生间后,神使鬼差的曹恒,悄悄的打开了房门,贼头贼脑的往走廊里看了看,服务员都不在,这时间一定在哪个房间睡觉呢。
于是蹑手蹑脚的溜出房间,晚上上楼的时候,曹恒就故意磨蹭着走在最后,他起码记住了两个同伴的房间,现在,曹恒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一种强烈的念头,支配着已经麻木的大脑,他就象幽灵一样,悄悄的溜到了斜对过魏勇的房间门口,把耳朵帖在门上,仔细的聆听着房间里面的动静,他是多么希望能听到老婆那熟悉的声音,可是又非常惧怕真的听到她的声音,恐惧和紧张,让他心跳加速,冷汗直流,甚至他都能清晰的听到自己咽口水的声音。
让他失望的是,听了两个房间,什么收获都没有,他不敢在找下去,怕别服务员发现,更怕这酒店外一有监控设备,那自己可是打死都说不清楚了,于是猫着腰溜进了房间,靠在门上,曹恒有点虚脱的感觉,不知道自己是为没听到老婆的声音而高兴还是失望,等平静了一点,才感觉脚心粘乎乎的,他才发现自己是光着脚出去的,抬脚一看,恶心的差点没吐出来,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踩上了别人吐的浓痰。
洗过脚,陡然倒在床上,曹恒的心还在恶心,其实,他不是真恶心那一脚的浓痰,他是恶心自己刚才的行为,他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会那样的变态,要是老婆真的知道了自己去偷听,那以后,在老婆的心目中,可能自己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卑微的人了,看看旁边恬睡中梦语的高静,他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什么他们都能这么洒脱,没来以前,自己也曾经以为自己很洒脱,可是真的走到了这一部,他才深刻的体会到,洒脱是不轻松的,是需要代价的,不是什么人都能洒脱起来的,叹息了一声,老婆的身影和容貌又闪现在眼前,曹恒甚至想,这个时候老婆如果在眼前,他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会打老婆两个耳光,他开始恨老婆为什么不坚持退出,他也开始恨自己为什么要来,想到这,曹恒把精力努力的收回来,抬头看了看船舱里的几个伙伴,猜想着昨天谁享受了自己的老婆,当目光扫过魏勇的时候,心里有一丝畅快的感觉,偷偷在心里暗骂了一句男人,你这自私的猥琐动物。
夜色下的松花湖,就象中年人一样的沉稳,湖水轻轻拍打着沙滩,从湖面吹过来的晚风清凉湿润,湖边的沙滩上,灯火通明,一顶顶的大帐篷下,火锅的热香交织飘荡,惬意的凉风里,人们吃着火锅,水煮湖鱼,心情都格外的开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