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林浩,22岁,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生活平淡得像白开水。
唯一的亮点是我的女朋友小雅。
她长得漂亮,眼睛弯弯像月牙,皮肤白得发光,奶子挺翘得像两颗水蜜桃,屁股圆润,走路时一扭一扭,像个勾人的小妖精。
我们在一起两年,我一直觉得,能操到她,是我这辈子最大的运气。
每次干她,她骚穴夹得我爽得要命,我总觉得自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男人。
那天是周五晚上,我跟小雅窝在我的出租屋里,桌上摆着两瓶啤酒和一堆薯片。
电视里放着无聊的综艺,我们没认真看。
她靠在我肩上,头发扫过我的脸,带着淡淡的洗发水味,混着她身上那股若有若无的骚气。
我喝了口啤酒,鸡巴硬了,脑子里全是她光着身子被我干得浪叫的画面。
她抬头看我一眼,眼神里闪着淫荡的光,嘴角微微上翘,像在勾引我:“浩,我们试试点新鲜的吧?”
“新鲜的?啥意思?”我咽了口唾沫,裤裆硬得顶起个帐篷。
她咯咯笑起来,屁股一晃一晃地跑去翻她的背包,拿出一副黑色眼罩和一捆红丝带。
她晃了晃手里的东西,舔着嘴唇,笑得像个小骚货:“这个怎么样?”我盯着她手里的道具,鸡巴硬得疼得要命,心跳得像擂鼓,手不自觉攥紧了啤酒瓶。
没等我说话,她就扑过来,把我按在沙发上。
她脱了我的裤子,鸡巴硬邦邦地弹出来,龟头紫红得吓人,硬得像石头。
她笑着说:“浩,你鸡巴真硬,看得我骚穴都湿了。”她脱了衣服,光着身子骑在我腿上,奶子颤巍巍地挺着,奶头粉得像樱花,硬得挺翘翘。
我咬着牙,把她翻过来,按在沙发上,用丝带绑住她的手腕。
她蒙着眼罩,骚穴高高撅着,淫水已经流到大腿根,湿漉漉地滴在沙发上,两片阴唇红艳艳地张开,像在求我操。
“浩,快操我……”她扭着腰,声音娇得能滴水,带着点迫不及待的浪劲儿。
我低吼一声,掰开她的大腿,鸡巴对准她骚穴,一下子捅到底。
她尖叫一声,身体猛地弹起来,骚穴热得像火炉,湿滑滑地裹着我,阴唇夹着鸡巴根部,像要把我吞进去。
我抓着她的腰,狠狠抽插,每一下都顶到她子宫口,撞得她淫水四溅,啪啪声响得像放鞭炮,沙发都被干得吱吱响。
她浪叫着:“啊……浩,太深了……操死我了……”她的奶子晃得像要掉下来,口水淌了一胸,舌头伸出来,湿漉漉地舔着嘴角。
我咬着牙,手指捏住她的奶头用力拧,她疼得尖叫,又爽得直哆嗦:“啊……浩,拧我……操我……”她的骚穴喷出一股水,溅在我小腹上,黏糊糊地流下来。
我把她翻过来,从后面操进去,鸡巴插得更深,撞得她屁股肉浪翻滚,臀缝被撑开,露出红肿的屁眼。
她抓着沙发靠背,浪叫声越来越高:“啊……太硬了……干死我了……射里面吧……”我低吼一声,精液全射在她骚穴里,浓白的液体混着淫水流出来,糊满她的大腿根,滴在沙发上。
她喘着粗气,伸出手指抠了一点精液,塞进嘴里舔了舔,舌头绕着手指打转,眼神骚得要命:“浩,你精液好浓,我爱死了。”我喘着气,点了根烟,鸡巴还没软,又硬了。
那晚我们干了三炮,第二次我射在她脸上,她张着嘴接住,精液糊满她的嘴唇和下巴,她舔得干干净净,还故意发出“啧啧”的声音,勾得我鸡巴又硬了。
第三次我射在她奶子上,她用手抹开,涂得满胸都是,笑着说:“浩,你精液好多,我骚穴都被灌满了。”
第二天晚上,她更骚。
她拿出手铐把我铐在床头,自己光着屁股骑在我身上,骚穴套弄着我的鸡巴,奶子晃得像要掉下来。
她浪叫着:“浩……操我……我要把你榨干……”她的骚穴热得像火炉,湿滑滑地裹着我,阴唇夹得我龟头麻酥酥的。
我被她干得射了三次,最后一次她用嘴吸出来,舌头绕着龟头打转,舔得我鸡巴一跳一跳,精液射在她嗓子眼儿里,她吞得一滴不剩,舔着嘴唇说:“浩,你鸡巴真硬,我爱死了。”
还有一次,她让我用蜡烛滴在她身上。
我把热蜡滴在她奶子上,她尖叫着:“啊……烫……好爽……”奶头被烫得硬得像小石子,骚穴湿得滴水。
我鸡巴插进去,干得她淫水直喷,喷在我小腹上,黏糊糊地流下来。
最疯的一次是在阳台上,她穿着我的衬衫,光着屁股站在栏杆边,风吹起衣摆,露出她湿漉漉的骚穴。
我从后面抱住她,她回头舔着嘴唇说:“浩,快操我,别让人看见。”我一把扯下她的内裤,鸡巴硬得像铁棒,捅进她骚穴。
她咬着嘴唇,压抑的浪叫从喉咙里挤出来:“啊……好硬……操我……”我抓着她的奶子,狠狠撞她,干得她骚穴喷水,滴在阳台上,湿得像下过雨。
从那天起,我们的关系彻底变了味。
她越来越骚,每天晚上都勾着我玩花样,骚穴湿得像刚洗过。
我有点跟不上,可看着她满足的样子,我舍不得停。
那时候,我还以为她只是喜欢刺激,没想到她会把骚穴献给别人。
我躺在床上,鸡巴硬得睡不着,心想:小雅,你他妈真会玩。